雪女走了,云蛟知道,雪女很讨厌他,所以他没有挽留。
或许,这样一来,雪女比跟着他更安全。
那个女人,就是赵国第一舞姬飞雪,飞雪承诺过会护她周全,就一定会办到。
在赵国有一个人人皆知的江湖传言,残剑不死,飞雪无忧。
飞雪残剑是一对情侣,飞雪是赵国第一舞姬,而残剑则是赵国第一剑客。
这也是飞雪成名二十多年为何无人敢动的原因,因为对飞雪意图不轨的人,都死了,被残剑杀了。
残剑成名二十多年,从未有一败,连王室也不会轻易去招惹他。
“残剑!剑谱排行第二。
看来这个剑谱排行似乎不是固定的,原著中也提起过,巨阙本不在前一百中,但因为胜七,成为了排行榜第十一。
看来这个剑谱排行有点意思,不知我这剑能否上剑谱排行呢?”
凡是用剑的人,说完全不在乎这些虚名,那是骗傻子的。
既然纵横江湖,又有高明剑术,谁会甘心当一个喽啰呢!
别的人,云蛟不知道,但他自己不能,也不允许。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不混出点名头,那不是丢人现眼吗?而且,他的极鬼剑术,可绝对不会比任何剑术差。
如今,云蛟的内力修为已经踏入入微初期,已经踏入江湖顶尖高手的行列。
极鬼剑术,与大多剑术是不同的,极鬼剑术是以气御剑,以内力催动剑术,以剑气为主,威力强悍。
以他现在的内力已经勉强可以使用极鬼剑术的最强奥义,极鬼风暴。
虽然以他的内力,还太勉强,但他还年轻,还不到十五岁,成长空间有的是。
而且极鬼风暴可不是终点,而是踏入极神剑术的起点。
当他能把极神剑术运用自如时,那么,天下间绝无敌手。
不过这得慢慢来。
天下间的高手数不胜数,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眼下,应当全力提升实力,并挑战七国的强者。
云蛟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三年之内一定要达到入微后期。
只有那样,才能资格去挑战那两座大山。
江湖中有两座大山,剑圣无名,丹神王悦,打败这两个人,是很多人一生的目标。
不过,这两人,确实很多人花一生的努力也无法击败的,唯一击败过这两人的,只有一个。
人屠白起,三十年前,无名和王悦虽然还年轻,但也是小有名气,但完全不是白起的对手,皆一招败北。
按照原著来看,那个白起,可能是破虚期的绝世高手,而这无名和王悦,当时定然是入微期。
不过,三十年已过,这两人会是什么样的实力谁也不知道。
不说王悦,就说这个无名,他号称天下第一剑,人称剑圣,手中握的是天问剑,剑谱排行第一。
同样号称剑圣,那绝对不会比原著中的盖聂差。
不仅如此,这个时期,剑谱排行前十的都是顶尖高手,但最有名的,就是这赵国的第一剑客,残剑。
据说他拥有不下于无名的实力,手中的天残剑,虽排名第二,但绝不必天问弱。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名剑不在这剑谱之中,用剑的人,也是实力非凡。
比如说,越王八剑中的黑白玄剪,原著中,年轻时的盖聂卫庄联手都没能讨到便宜,可见,那实力可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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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飞雪阁。
飞雪阁,邯郸又名的风月场所。
这里虽然是风月场所,但这风月之地也是有讲究的。
一个年轻的剑客漫步走入,看他面不红心不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又或是完全不为所动。
“呦~!
好俊的公子哥儿啊!第一次来?”
一个年轻的姑娘立即前来招呼。
看这年轻人,气宇轩昂,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而这年轻人去异常冷漠,根本没有正眼看她。
“让开,我只是来找人的。”
找人?呵呵!
那姑娘笑了笑。
“来这里的,都是来找人的,不知公子是来找哪位姑娘的?”
飞雪阁以舞闻名,这里的姑娘不仅舞跳得好,而且各个都长得国色天香。
“我来找雪女,可在。”
那姑娘一听,脸上不由的漏出一丝嘲讽。
“公子说笑了吧!雪女姑娘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哦!
多少达官贵人来此都只为一睹其芳泽,但却都铩羽而归呢!”
这话,来者可不爱听,随即自顾自的走开。
“你一定是个新来的。”
对,这个女的是新来的,否则怎么会连他都不知道。
虽然这飞雪阁没人知道他是什么人,但大多数人都知道,在这飞雪阁,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没有他见不到的人。
只见他轻车熟路的走上了飞雪阁的最后一层。
他来到一间看起来很普通的房间,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进来吧!”
女孩的声音很清冷,但听到这个声音,他那冰冷的双眼却闪过一丝柔情。
轻轻推门而入,顺势将房门掩上。
而女孩见到来者后,脸上并无喜色。
“你又来了!”
来者见女孩态度冷淡,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态度依旧,眼中的柔情依旧不减。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听说,你最近和赵王的哥哥走得很近?”
女孩似乎有些不高兴。
“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
倒是你,又杀了不少人吧!”
来者神情有些恍惚。
她总是这样,每次见她,不论怎么样,她都是这番冷淡,但最令人伤神的不是这个。
她从来都在意你杀了多少人,这不是问,而是讽刺,而且她从来就没有问过,你,受过多少伤,过得好不好。
这个女孩便是雪女,而来者正是云蛟。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如果是的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不久前,云蛟从飞雪口中得知一个坏消息。
雪女和一个王室的公子,走得很近,似乎一见倾心。
这确实是个坏消息,至少,对云蛟来说是。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会这样呢?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会有这样的事,这对他来说,就是个天大的讽刺。
费尽心思找到了雪女,可他所做的一切,不但没有赢得雪女的好感,反而令她讨厌,如今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也是,有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陪着,谁会去想一个整天刀尖舔血杀人如麻的江湖剑客呢?
可他又能如何,把那个人杀了?他倒是想这么做,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感情这东西,本就是这世间最麻烦的东西,谁都不能掌控。
用强力的手段得到雪女,那又有什么用呢?倒还不如顺了她的意,至少,她会开心点。
如果她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那么对于这么一个男人,不应该是或多或少有点愧疚吗?
只是愧疚,就够了,至于说心疼,云蛟该没有奢求过。
虽然知道云蛟不会再过问自己的事了,但雪女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喜色,态度依旧很冷淡。
“你来就是说这些的吗?或者说还有其他的目的。”
目的,什么目的?来看看你需要什么目的吗?
云蛟神情暗淡,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似遗憾,似有千言万语。
然而,下一瞬间,神情也重回往日的平淡。
如果真要说目的,确实也算得上有。
“我只不过是想在临走前,再来看看你,或许,以后我都不会再来惹讨厌了。
你可以安心过你想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