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兵分三路
作者:去滚来滚      更新:2019-08-26 02:40      字数:2243

我们有些犯难了。

不过好在这时候,周永良的女儿回来了。

她女儿叫周可,长得挺漂亮,比较像周永良,穿着也很得体简单。

“小可,过来下。”见女儿回来,周永良马上招呼她过来。

“爸爸?他们是……咦?白衡衡学姐?”周可认识白衡衡,可能是因为她老爹是中文系教授的缘故。

白衡衡微笑着朝周可打了个招呼。周永良也正想介绍下我们,却被我打断了:“多的话不必说了,周可同学,你能不能把你同学的照片给我看看,就是那个从你们系转到会计系的。”

“你是?”周可一脸迷茫,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说。

“可儿,给他看,就是你上次介绍来我们家打工的那女孩子。”周永良说道。

我接过周可的手机,看到了那张阴鸷而熟悉的面孔。

“她叫李桐风,平时不太爱说话的,但跟我关系还可以,怎么了?”周可歪着头问道。

没错,就是她,就是那个转校生。

“借一步说话……”我招呼燕二爷和白衡衡过来,再把那女生的事情一说。

燕二爷听了后立刻冲到周永良那里,去把价格提到了一千万美金。

“如果那女孩真跟你描述的一样,那1000万绝对不少!”燕二爷事后这么解释,“这女的是降头师,能力至少在我之上。至少我没有用眼睛把人搞成****的实力。”

是的,据我所知,有这能力的也就只有《灌篮高手》里的樱木花道。

“那我们现在咋办?有啥计划?”我问道。

略微一合计,我们准备兵分三路。

我留在这里,趁晚上把周永良老婆的魂给拘了。

燕二爷去动用社会关系,配合艾一诺影视的关系网,去找找跟周永良有仇的人。

白衡衡去学校追查那个降头师女生的底细。

在这里,提一下降头师是啥吧,相信各位也知道这个古老而神秘的职业吧。

降术,就是降头术,传说它脱胎于神秘古老的茅山术,流传于东南亚与我国西南地区。

“降”是指法术本身,“头”是指被施法的对象。

其实呢,想来《五浊恶世报应册》上邪术跟降术其实是一回事,不过上面记载的邪术比之一般降术更加丧良心,不仅能害人,同时还能害鬼。

泰国和湘西这两地方有很多神秘的降头师,他们往往正邪难辨,有用降头术救死扶伤的大师,也有以此谋财害命的小人。

总得来说,降头术有三类:“药降”、“飞降”与“鬼降”。

而周永良同志,就是不幸中了“鬼降”。

“鬼降”是降头师拘鬼并以此鬼害人的某种法术。可以确定的是,周太太的魂已经是被某个降头师拘了。

而拘其魂魄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叫李桐风的古怪女生。

只不过,她为什么要转专业?而且正好还是转到我那个班?

我猛然间想起,李桐风当时就坐在我的身后。

整堂课,我都感觉被李桐风盯着,浑身都不自在。

难道,她是冲我来的?

不过我马上就否定了这种想法,我就一大一新生,前段时间在宿舍楼里干的那些丰功伟绩除了小胖他们外也没啥人知道。

因此,我在整个大学里面的存在感都是比较低的,应该没啥人会注意到我吧……

随后,一整个下午,我在别墅里静坐,按照《杨公玄术》记载的炼气法门开始养着那所谓的“浩然正气”。

从长假到现在,我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

因此,现在我眉心的松果体时常会发痒,说不定再过些时日,我也能像燕二爷一样拥有阴阳眼。

晚间饭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厨房,将燕二爷给我的柳叶贴在了眼皮上。

这是经过阴酒浸泡过的柳叶,贴在眼皮上,能让人暂时获得“阴阳眼”,看见鬼魂。

因为周太太跟我没愁,她的出现只是被人控制着要去害周永良,因此,即使我呆在这个厨房,它半夜来摔碗时,它也不会现身给我看的。

做完这个,我又套上了一件画满血符的白色t恤。

那些血符都是用我的血,按照《杨公玄术》上所示的“镇邪符”画就的。

因为这件t恤,人家周大小姐还很不开心。

据说,这件衣服是她男友的哩……至于周可为什么会有她男友的衣服?这个问题,也不能怪我想歪了,谁知道是不是哪天趁周永良不在家时候,男友跑家里来找她做健身运动的时候落在家里的呢。

“让一让,你个跳大神的!我要拿牛奶!”周永良的女儿出现在我背后。

因为我挡住了她的路,她应该是想去冰箱里拿牛奶喝。

“说话小心点。”我不咸不淡地回道。

现在是你爹求我,不是我来求你爹,这种主次应该分清楚。

“切……我爸真是鬼迷心窍,不就是摔几个碗么,又没出人命……请那么多骗子来也不见好!”周可一边嘟囔着,一边倒着牛奶,她眼睛都没瞟我一下。

“嗯,不就是摔一个碗嘛……摔破一只碗,你爹少一年阳寿……你仔细算算,从现在摔了多少只碗了?”

“神经病!”周可先是愣了一下啊,然后匆匆端着牛奶跑上了楼。

我并没有危言耸听,因为这是《五浊恶世报应册》上面记载的邪术,我清楚地知道这种邪术的效果。

这个时候,我看看表,已经十点整了。

再过一个小时,即是子时了,阴气最重的时候,不知道周太太会不会过来!

“铛……铛……铛……”时钟响了11下。

子时正式到来!

这个时候,我微微直起身子,用刻意留长的指甲轻轻抵住我右手的手心。

猛然间,屋外狂风大作,我回头一看,窗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开了。

在惨白色的月光下,我看见一只灰白枯槁的手慢慢攀上了窗沿。

然后,一个中年妇人的脸出现在了窗口。

它的脸色很白,但是可以看得出,她生前保养得相当不错,脸上的皱纹都看不太出来。

它双目无神,似乎根本就没看到我,它的眼睛只是冷冷地盯着前方,慢慢悠悠地通过打开的窗户飘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