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撒币
作者:深空星海之主      更新:2019-08-25 03:49      字数:2091

一张钻石般剔透的卡牌漂浮在空中,甚至有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自己见到了传说中的神话级卡牌。

”是瘟疫之祸!“

传说中的破碎尖塔的主人依靠着这件装备,500级的时候就能对抗超过700级的战士,虽然在场的冒险者没有一个超过100级,也没有一个人是瘟疫术士,但是他们都知道,如果自己能够得到这件神话级装备就一定能走上人生巅峰!

“上啊!他一个小屁孩你们还怕了不成?”

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人群中煽动了一波,这些鲁莽的冒险者很快就发现了抽出神话卡牌的人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朋友。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朋友,还是炼金术师这种辅助职业,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这群常年厮杀的壮汉?

很快,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战士冲向了徐易,作为冒险者中占比最大职业的一员,前人的经验为他带来了无限的发展前景,只要让他冲到面前,这鸡仔一样的小子不出三招就会被自己制服。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徐易还沉浸在出货的喜悦之中,自穿越至今他开过的卡包少说也有四五百包了,甚至连张传说卡都没见过,现在一下子出了张神话卡,这谁受得了啊。

要知道,根据韦尔尼斯文献记载,上一次在韦尔尼斯开出神话卡都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了。

“我擦,你们搞毛?”

平复心情想要将这张神话卡“翻开”的徐易被像疯狗一样冲向自己的冒险者们吓了一跳。单纯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人的图谋不轨,但还是下意识的用出了自己唯一掌握的攻击手段。

漫天的金币从徐易的手里抛出,他们所代表的含义已经不再是交易用的货币,而是杀人的利器。

这就是撒币!不是骂人,但这真的是撒币!

作为炼金术师的早期职业技能,也是少有的伤害型技能,这个技能不仅不需要使用者具备高超的属性,掌握起来也可以说是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需要掌握,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舍得撒,技能速刷不是梦!

托那位的福,留下的大量财富让徐易以一种堪比火箭的速度将这个技能练到了79级,比他的职业等级还要高出很多。

撒出的金币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构成形体的能量已经不再稳定,零零散散的落在冒险者的身上形成了一道绚烂的烟火。

这些平均等级不过50级的冒险者,即使是血量偏高的战士职业其裸装属性也只有不到100点的血量。面对毫不心疼,一口气掷出5000金币的徐易,2d395的伤害判定,让这些穷的连抗魔装备都买不起的泥腿子没几个能够抗的住。

我一点都不心疼!

不同于其他的投掷道具,虽然同样在投掷技能的范畴之内,享受投掷等级的加成,这些金币已经化作纯粹的能量炸弹全部烟消云散了。如果不是害怕被城卫军通缉,徐易怕不是已经蹲在地上“摸尸”了。

虽然这些冒险者大多数都有把钱花光在酒和女人肚皮上的习惯,但是这么多人的钱包多少能让他回点血。

“算了算了,反正是第一次开出神话,就当请他们喝酒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徐易作为曾经的屁民一员,对于这种人的心理还是很理解的,但是理解归理解,敢抢咱的东西,那你还是去死吧。

顺带一提,这些倒霉的冒险者接下来将会得到教会牧师的救治,只不过能不能支付的起复活费用就两说了。当然,教会也不在意,反正还不上钱就卖身抵债,打不了帮我们大一辈子的工嘛。

虽然没有很在意,但是财不露白的道理徐易还是懂的。开包当然是不会再开了,甚至没有当众查看这张神话卡牌的想法。他直接将这张闪烁着钻石光芒的卡牌塞进口袋,拿起放在一旁的木牌就要离开。

搬家很麻烦。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徐易又回想起自己当初背着那一套炼金器皿穿行在野外的痛苦。

如果是战职者,大概是可以丝毫不惧的将这些目击者全部灭口吧。被通缉了?人家一点不慌,作为一个合格的战职者即使是在迷宫里住着也能潇洒的生存下去。

但是徐易不行,离开了吃饭的工具,离开了人类社会,他最大的依仗钱就不再是万能的了。

跨过了一个因为皮甲耐久耗尽爆掉而露出满膛胸毛的恶心大叔的尸体,徐易从容的走向自己的炼金工坊,一路上却连个路人都没见到,白日的小镇上竟然有些冷清。

鲁莽的冒险者们要么在外面冒险要么就在市场前躺尸,平民们更是已经熟练的关上门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生产职业者,他们本来就是家里蹲……

这样也好,趁所有人发现之前收拾好细软抓紧跑路。嗯,最重要的卡册一直随身携带,吃饭的家伙想都带走是不可能的,把上次那套简易炼金工具带上就差不多了……

对于跑路一道早有经验的徐易在脑海中演练一番,看上去很是熟练,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畏罪潜逃的感觉?

炼金工坊的地段并不好,至少采光就很差,说是地下室也不为过。

输入一点魔力将魔力锁解开,从白日骤然遁入黑暗,徐易的眼睛有些不适。老实说,徐易并不喜欢黑暗的环境,尤其是这个有着幽灵存在的世界,所以他摸向安放在右手边的魔法灯的开关,想要尽快的制造一丝光亮。

“把瘟疫圣器交出来,那不是你该拥有的东西。”

还没等他摸到开关,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腰间,身穿黑袍用黑布蒙着面容的人从黑暗中闪到了他的背后。沙哑的声音显然也经过了伪装连性别都无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