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可以镇痛
作者:叨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04

好在家里面有个医生,戴萱处理这种小问题自然是有足够经验的,虽然她并不是烧伤科的专家,可是也很清楚如何来处理烫伤。

陈明洛的烫伤看起来红得吓人,实际上只是损伤了皮肤表层,局部轻度红肿,并没有水泡产生,倒是疼得厉害,戴萱给他冰敷止痛之后,有让他将手放到冷水中浸着,然后才去厨房找了些再用麻油给他涂烫伤的部位。

“几天之内是没法用右手了——”儿子是妈的心头肉,戴萱看着儿子受伤,心里面痛惜得不得了,“不如请几天假在家休息吧?”

“一点儿小伤,至于吗?”陈通达看了一下儿子的烫伤,觉得并没有多么严重,就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天气这么热,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戴萱显然对于陈通达的粗枝大叶作风非常不满,见到陈通达还要反驳,就眼睛一瞪道,“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陈通达一耸肩膀,转过头去同萧名学说话,倒是谢露凑过去跟戴萱一起看陈明洛的伤势,不过多半儿是在打量他。

“你家明洛生得真是清秀,偏偏又带着一丝英气,少有见到这么完美的男孩子呢。”谢露觉得自己家女儿长得漂亮那是天经地义的,但是陈通达家居然也有这么吸引人的一个男孩子,就只能说是运气使然,尤其是陈明洛的皮肤焕发着光彩,眼睛也是熠熠有神,一看就是那种智慧型的少年。

谢露越看越喜欢,不过也有一点儿担心,陈明洛跟自己家丫头都是看上去那么出众的人物,偏巧又在一个班里面,再加上两家大人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一次的萧名学被冤枉事件变得更进一步,会不会让他们两个也产生非同一般的关系呢?

尽管她看陈明洛顺眼,可是也绝对不希望两个孩子产生什么不适于这个年龄的感情来,那样可是会影响到学习成绩的,她可是希望萧潇能够考上重点大学,进而出国深造的,绝对不能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毁了未来。

女人在一块儿,无非就是谈论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因为戴萱是医生的缘故,也同谢露谈一些养生保健之类的话题,两个人倒是不觉得郁闷。

陈通达和萧名学在一起,就谈起了这一次的事件,还有现在明阳市里的一些情况。

“虽然说这一次的事件中,以你的获胜终结了,王赐铭在市里面没有多大的发言权了,甚至说蔡素珊在省里也靠边儿了,但是明阳市里面的蔡系人马的实力并没有受到多大打击。”陈通达向萧名学分析道,“一个王小山就把全部的罪名给顶了下来,显然蔡系人马的后台还是很强硬的,不能不防备他们有机会的时候反攻倒算。”

“这一次全亏了你。”提起这件事情来,萧名学也是无限感慨,拍了拍陈通达的手,思忖着说道,“短期内,蔡系人马不可能有多大作为了。当务之急不是跟他们清算旧账,而是要把明阳的经济搞上去,争取在三年之内迈一大步,把升格为副省级城市的目标给变成现实,这才是最重要的。”

尽管前前后后,萧名学差不多快有一个月的牢狱之灾,但是因为陈通达的奔走,实际上他在看守所里面呆的时间没有几天,后来中央调查组介入之后,就把萧名学从看守所里捞了出来,因此他并没有受什么苦,精神也很好。

此时谈起明阳的发展问题,萧名学也是有些踌躇满志的感觉,没有了蔡系人马的掣肘,自己又代理明阳市长,很快就可以将代理两个字给去掉,以后就可以放开手脚专心搞工作了,多年来的理想和抱负也势必可以得到充分的发挥。

忽然想到了什么,萧名学就向陈通达询问道,“对了,我听调查组的人说,当时你为了取证,可是下了大本钱,光是进口的偷*拍和录音设备,就价值几十万,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吗?”

陈通达笑了笑道,“这事儿是你问起来了,否则我也不会说的,其实当时我虽然有心助你脱困,却是苦于理不出头绪来,还是多亏了我们家明洛出了主意,又搞来了监控和偷*拍设备,才帮了大忙。好像那天听他嘀咕了一句,说是买设备花了二十多万来着?”

“那不是把你的老底儿都给掏空了吗?”萧名学没有想到陈通达为了救自己,居然贴进去这么多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想一想自己为官多年,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收受不义之财,家里面的积蓄也不过就是十几万块而已,陈通达虽然跑过一阵生意,充其量也就是家里有个几十万的积蓄而已,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都贴了进来,这份情谊,却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你我之间的关系,还用说这种话吗?”陈通达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又说道,“今年夏天,我们父子贩了一次白砂糖,所获颇丰,否则的话还真没有什么能力帮到你,一切可以说都是天意如此吧。”

萧名学听了非常感兴趣,于是便聊了起来,当他听说当初贩卖白砂糖和后来安排人手救援自己都是出自陈明洛的手笔时,不由得万分惊叹道,“通达,你这个儿子,我还是低估了呀!”

早先听陈通达说起儿子在搞发明专利的时候,萧名学就有点儿感兴趣了,却没有想到陈明洛还干出过这么多的光辉事迹,这就更让人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萧名学对陈明洛的感觉越好,于是对自家丫头说道,“萧潇,把带过来的酒拿过来一瓶,今天高兴,可是要跟你陈叔叔好好喝上两杯的。”

他们过来的时候,带了两瓶萧名学存了十几年的杏花汾酒,此时一高兴,萧名学的酒瘾就犯了,自然是按捺不住性子,要跟陈通达痛饮一番。

萧潇答应了一声,把酒取了过来,却还是泥封的瓷坛儿包装。

萧名学把泥封给拍开,就用茶杯倒了两杯,想了想又找来一个杯子,往里面倒了少半杯,递给陈明洛,然后说道,“明洛也喝一点儿吧,可以镇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