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群殴
作者:华佳牵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86

第1o5章群殴浪子也就一事而学坏,练达则是终生不可忘。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雪山下的丽江也不例外。除了打旗号的各类群体之外,私下还有不少纠合的小团体。他们之间经常有磨擦,当语言讲不清道理的时侯,拖枪带棒的打斗就开始了。吴罗新就曾经是其中的一员,为什么要打架?头破血流之后也不明白。这天的街头又有群殴生,两群人的头子都使用“重型武器”,一方的八角帽手持大砍刀,那刀有1o公斤重,挥舞着指挥他的人马;另一边小光头,拿的实心钢条磨尖了做长矛,矛尖所指,就是战火的最烈处。

虾兵蟹将们大多是些破铜乱铁,乒乒乓乓相撞时少不了皮破流血。除了两方的头子来意明显之外,其于的人都不晓得为什么而战。两军对垒毫无阵法,观望的多,厮杀的少。当然也有不知死活的拼斗者,到了躺在病床上还不知道后悔。遇到这种事情,明白人都退避越远越好,否则沾到火星只有自认倒霉。一般不出门的吴罗新偏偏碰到这种事,而且打斗人群中有他认识的人。

吴罗新毕竟还没长大,可塑性不可能一帆顺风。自从出人受罚,再也不敢惹事。学那些围观的人一样退避三舍,可还是有祸事要找他。原来他的熟人以为又多一个人帮忙,正要拉他参战。哪里想到对方有一个人现,看吴罗新赤手空拳,恰好当个下饭菜。于是拖着一根木棍子劈头盖脸打向吴罗新,混乱之中也没人干涉,眼看木棍已经落到头上。也是他用力过猛,被吴罗新轻轻一拨,连人带棍摔倒在地上。

那边挥砍刀的头儿急奔上前,举起刀就砍下……吴罗新不并不慌张,依然是后法制人。先是让过刀势,接着曲膝憋了那家伙一个反关节,弄得他仰面朝天好不狼狈。另一方看见对方的头子被打倒,趁机围了上来要大打出手。吴罗新怕真会出事,又想到师傅的严厉,立刻阻止了想出手的人。两方打斗的人都糊里糊涂,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喂!你拦我们打他,莫非想跟我们作对?

我谁也不作对,只是劝你们不要这么打打杀杀。

几天不见你成神啦,有本事挡住我们这些人?

挡不挡得住不要紧,凡是总有一个理字。我不希望不讲理而一错再错。

说得轻巧,好汉也怕众拳,何况刀剑无眼!

吴罗新一手拉起“大砍刀”,一手分开挡路的人。不但喊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忽然有一把短刀扫过,吴罗新顺势一脚踢飞,看也不看继续走。有些人畏缩退去,也有不信邪的又往前扑。吴罗新抵三五个人不成问题,但是人一多他就没辙了。何况还有“大砍刀”要保护,眼看招架不来了。“大砍刀”的手下见对方围攻他们的头子,帮助的人也被困死,一阵吼声后一齐扑了上来。又是刀兵相接,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吴罗新不得不放手让“大砍刀”归队,一场腥风血雨即将生。

从街边突然闪出一人,脚尖点地一掠,双方有6把刀棍落入他手不算,每人几乎同时挨了一响巴掌。这天神般的气势压人,双方顿时哑然。他的出声并不豪壮,却有*人的威严。6件兵器被丢在地上后,才说:谁有道理冲我来说,不准在大街上横行霸道。

这是谁呀?好利害!

要不是手里的刀没了,挨了一下还在疼,真不敢相信。

东巴神显灵!东巴神显灵!

如果吴罗新之前的劝解管住了几个人,这次的来人如墙,硬是隔开了两群乌合之众。双方都看见了这人的功夫,一时被镇住不敢出声。吴罗新高兴地喊道:师傅来了!

是不是你在惹祸?还不走?

我也是来劝解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也好,功不白捐。你有这份心,不错。

打斗的两方人渐渐散去,毕思言师徒已经不见踪影。曾梅香和女同学们看到了全过程,她这次终于相信吴罗新对她说的话。有个女生问她:你认识那个小男生?

一个学校的,你也应该见过。

不对,你同他不止是认识吧?

还有什么?别想歪了!

不是我想歪了,你别不打自招。

懒得理你,不逛了,回家吧?

做贼心虚吧?你的眼睛在出卖你。

几个女生的大声说话引来路人的注意,那女生吐了吐舌头,自己用手捂住,然后窃窃私语地避开人群,各自散了。曾梅香回屋靠在床上想,交换信物后一直没有单独约会。几次主动去找他,每次想引他去没人的地方亲近一下。吴罗新总是匆匆忙忙,临走捧着她的脸,狠亲一下,不顾她的感受,说是要去练功。今天一看果然是真的,不过那位师傅的能耐简直登峰造极,跟着这样的师傅,的确让人放心。

曾梅香虽说赞赏吴罗新的专心,对于受到的冷落还是耿耿于心。曾梅香用塑料彩丝精心在编一个双飞蝴蝶结,这种小手艺还是从昆明学来的。在丽江很少有女孩子会编,这是一种心态的表白,制作中完全处于秘密状态。长长的彩丝好像她等待的心路,蝴蝶的翅膀连着牵挂。每一个结都缠绵环绕,婉约的思绪在温馨地延伸。她想把两只蝴蝶紧紧连在一起,她们会在百花丛中非常自由。

她想起第一次看到吴罗新的那个早上,女孩子一般不会注意男孩的举动。随意的一眼其实很高傲,只是一瞬间扫过。吴罗新中等身高,看上去有点油头粉面,不过他的一笑还算不丑。但是那眨眼的动作很流里流气,这使她很烦。但是在泸沽湖碰见就不同了,吴罗新满头灰尘,这次的笑容似乎很纯洁。如同认真摆弄乐器时的专心,又是在外地凑巧碰见,所以有了谈话的兴趣。

想不到一下子坠入情网,想跑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