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书房里的激情戏2
作者:提拉米苏之绿野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33

他生气了,为了补偿他,他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让她做女仆也可以,她只是依着他说的来做,可他还是生气了。许多的烦闷挤压于心头,只是最大的烦闷却是看到他与那女人拥吻时的感觉,那是心疼,怎能不心疼呢?她爱他啊。更茫然了,心里虽决定要化解他对她的恨,可是谈何容易。

关妍从小独立生活不爱与人靠近,原本就对感情少了一般人的敏感。要不当时也不会以那么强硬的方式离开他,使得他无法接受。而轩漠又是一个千年来抱着恨意不灭的灵魂,对感情只知占有而不知原谅,要不也不会苦寻关妍千年。

剪不断,理还乱,这才叫错,关妍坐于果树林的长椅上,黯然流泪。

“滚!”看着关妍走远了,轩漠一把推开靠在她身上的克丽丝。

“漠!你怎么了”克丽丝不明所以。

“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这里!否则,谁也救不了你!”轩漠声音冰冷,眼里竟盛着杀意,这还是刚才那个和她拥吻的人吗?为何变得如此快。克丽丝心里愤恨,却不敢表露,急冲冲起身离去。

轩漠克制着想追上关妍的冲动,他的生气是因为关妍刚才表露的卑微!他不要她刻意的卑微,那不是他的妍妍,她的妍妍应该如一千年前一样。现在的她难道就只为了补偿他吗?用她的卑微来补偿!想到这轩漠更恨!

那他想要的又是什么?是关妍的爱?或许是,但是又不是,他要的是所有,是爱,更是不离不弃的爱,而关妍当年舍弃了他,所以他恨。恨却又不知该如何报复,这才是他最痛苦的。他痛苦,关妍亦痛苦。聪明了一千年的轩漠不知道的是,实际上他的报复很成功,不是一般的成功,而是非常成功。

果园里的关妍早已泪流满面。没有人能告诉她该怎么做。慢慢的又想到了方才房间里那两人拥吻的一幕。那与当年何其相似,想着关妍唇边泛起迷离的笑。

一千年前,郁林王府书房内,关妍推开房门,所望之处,一地凌乱衣物,她的讲桌之上,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激烈拥吻着,而她毛笔,砚台,竹简却被扫于地上。

关妍立于门外观看着一切漠然处之,思索来一下便敲着门沿,却无人理会,兴许是**中的两人突然耳目失聪了。淡笑间,进入房间,拾起地上的砚台狠狠砸下,耳边突然的巨响把女人惊得尖叫,而李恪迎向自己的目光却满是讥笑。原来他是故意的,原来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对此情景会如何反应。那好吧自己定不能让他失望来。

师生两再次的斗法又开始了:“王爷,现在该是上课时间了。”关妍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话语却轻柔。

“不要嘛!王爷,咱们才刚开始呢?”衣衫不整的女子原是王府的丫鬟,见来人是个女人,倒也大胆起来。毕竟也是好不容易才让王爷看上的,若得宠幸,便可以从此相伴与王爷身边,即使无法为妃,那为个侍妾总可以吧,也好过当一辈子丫鬟,或是不久之后外放配个穷小子吧。这王府里住了个皇妃,因此是没有男人的,都是太监,唯一的男人就是王爷了。自己怎能不好好把握。丫鬟在一边盘算着,也一边讨好李恪。

“王爷,要办事,请回房,为师的准你一天假就是,何苦来折腾为师这讲桌。”关妍挑眉轻言。

“妍妍误会了。本王今日不过是因为等妍妍等得心中烦闷便和小丫鬟玩玩。没有要办何事啊。”李恪故作不解之态。

关妍看了看一地的衣物,淡然浅笑:“可惜方才为师一时大意,这砚台没拿好,落在地上,溅到王爷和未来如夫人这满地的衣裳上了,我看王爷今日还是放假一日吧,趁现在天早,两位还是现回去把衣服换了吧。为师我先走一步了。”说完关妍转身而出,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王爷年方18,未来如夫人不知芳龄为何?”

听关妍一口一个夫人的叫自己,丫鬟心里早乐开来花:完心里还想着,要是自己以后真当了夫人,定当好好犒赏这第一个叫自己夫人的关先生。

“哦!为师明白来,为师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王爷可愿意听。”关妍微笑而语。

“既然说妍妍所说,本王洗耳恭听。”

“据科学研究表明,男人生理与心理上性成熟时间为2o至25岁。而女人则比男人早一年,也就是说如果两位要行夫妻之事最好是两年之后。”说完关妍掩门离去。而屋内丫鬟听得一头雾水,方才还叫自己夫人,怎么现在关先生又说要两年之后方能与王爷行夫妻之事。而李恪却放声大笑。妍妍太特别了,先不说,什么科学,性!生理,着些他是没听懂,不过后面那句他是懂的。原来妍妍对他刚才的做为也不是全无感觉。至少她满含嘲弄叫出的那声如夫人,以及为师,就很能说明问题。

回到自己房间关妍哑然失笑,刚才那幕,不过是她的学生做出来,戏弄她的把戏,可怜了那丫鬟白白被利用了,以后在这王府中该如何自处呢?李恪真会让她当自己的如夫人吗?未必,只怕是,那丫头得被赶出王府了。而自己又何苦还要嘲弄的叫她如夫人呢?想到这关妍摇来摇头,她这个学生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居然在课堂上表演**戏码,试想要是在现代,有学生敢在老师的课堂上这样吗?此时在关妍眼里,李恪仍然只是一个聪明,冷酷,却又专爱与她斗法的学生而已。她完全没感觉到这个学生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学生,至少他们心里互相牵动着对方,只是一个人淡漠,一个人冷漠,反倒没能察觉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