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偷情的真实再现
作者:萧大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723

转眼间到了秋收的季节,学校放了五天假要我们帮着家里秋收,老师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教育手法,让孩子们从小在劳动中实践。但父亲不这么认为,他总是用脚把我弹开,“去,一边玩去,少在这添乱。”

我被弹的在草地上翻两个滚儿,又爬到牛车上拿起鞭子,对着牛**一抽,“驾!”

我家的牛非常老实,每抽一下走一步,或是我的力气不够,未能体验到母牛狂奔的感觉。

母亲笑呵呵的递给我一个苹果,“拿着吃,别老打牛。”

当牛走到一滩米田共跟前时,我想起了几十天前在棉花地的一场混乱,于是兴奋的告诉父亲,“爸,我看见苗苗爸日水生妈哩!”

父亲正扛着一筐玉米往车上倒,闻言身子一颤,“嗯??”随后四处看看,一把扔了筐子朝我奔来。

我急忙从牛车上往下跳,无奈又被他抓住,赶紧将**往前挺,嘴里准备哀嚎。

等了许久也不见父亲的巴掌落下,回头看见父亲一脸严肃,“记住,这事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准再提,我要在村里听到这种话,就扒了你的皮”

母亲赶来将我从父亲手里救出,恼怒的斥责父亲,“他知道个啥?村里早都传开了,凭啥说是侃侃传的。”

从今天开始,我被告知,未经允许不准再进父母的房间,大哥二哥的房间里又多了一张小床。

秋收完了以后,学校要求每个学生交十斤棉花,说是感谢师恩。我不知道师恩是啥东西,只记得如果不交棉花就不能上学。

母亲精挑细选地帮我装好十斤棉花。让二哥帮我带到学校。在学校门口地棉站。二哥把他要交地二十斤棉花卖了。卖了二十块钱。带我吃了碗羊肉泡馍。然后要我保密。这事不准给父母说。

我最近要保密地事太多了。只是奇怪。二哥把要交给老师地棉花卖了。他还怎么读书?

学校收棉花时。我第一次受到了表扬。胖女人拉着我地手对其他同学说道:“大家瞧瞧。看看萧侃同学是怎么感谢老师地。他交地棉花不但白。干净。还多出了二斤。这是多么好地精神”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怕我在学校受歧视。故意多装了些。

第二天。全班地同学都带了一个小口袋。纷纷对老师说。“这些棉花是昨天忘了装地。”

胖女人在教室后面地黑板上画了表格。上面写了大家地名字。某某:第一名。十五斤。某某:第二名。十四斤半

第七名是蛋娃的名字,萧文成:第七名,十三斤六两。

而我的名字,在倒数第一,倒数第二刚好比我多一两。

下课时所有学生都斜眼看着我,“牛逼啥哩?就你家棉花多是不?傻子!!”

放学时根朝叔来接我们,开的四轮。只接了我,蛋娃,木木。其他伙伴瞪着眼珠子在后面看着,但根朝叔没让他们上车。

回到家里才听大哥和二哥说,苗苗爸和水生爸打起来了,都进了医院,还来了公安,据说是因为女人。

我好奇的问哥哥们,“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让大人为她打架?”

大哥笑笑,“女人是祸水,你以后躲着点女人。”

二哥问我,“你真的看见过苗苗爸日水生妈?来给我说说。”

我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因为我只记得那粗暴的一摔,别的都忘了,就照着少林寺里和尚打架的样子给他们说,他们很不满意,完了告诉我,“这不是日,你说的这是打架。”

我很郁闷,明明是日,难道蛋娃骗了我?不过,那粗暴一摔的确很带劲。

第二天早上又知道了一件大事,苗苗妈和根朝叔打了起来,蛋娃脸上被抓了好几道血印子,据说是因为他在村里胡说了。

再后来村里开了会,所有大人都参加了,木木站在中间接受问话。

“你七月二十五号去过三清家菜地么?”

“去了”

“看见了什么”

“看见苗苗爸和水生妈吵架?”

“他们为什么吵架?”

“因为地畔斜了。”

“还看见了什么?”

“苗苗爸生气了,就推了水生妈一把。”

“还有呢?”

“然后水生妈哭着走了。”

问完大家很是满意,纷纷点头。

水生爸一脸羞愧,问水生妈,“他打你咋不跟我说?”

水生妈一脸苦楚,“我给你说了又是矛盾,邻里邻居的,伤和气。”

苗苗妈也哭了,过去扶着水生妈,“好妹子,千错万错都是我家那死货的错,你受委屈了。”

苗苗爸长叹一声,过去握着水生爸的手,“兄弟,哥不是人,为了一个烂地畔打你女人,对不住了。”

水生爸摇摇头,“没啥,我脾气不好,没问清就打了你,你眼睛还疼不?”

苗苗爸笑笑,“没事,没事,明天我给你送去三百斤小麦,当是占你地畔便宜的补偿。”

此次恶性斗殴事件圆满解决,村长脸上笑成一朵花,“走,今晚到我屋喝酒去。”

这时疯子光春突然喊道:“这事不对,叫侃娃说,他最老实。”

众人立时静了下来,父亲尴尬的笑笑,“侃娃懂个屁,他连一加一都不知道。”

“一加一等于二!!”我在他后面高声喊道。

父亲脸立时绿了,抬手要打我,被水生爸拉住。

“侃娃,你说,我看谁敢动你。”水生爸红着眼吼道。

我立即冲到中间,将木木推下去,学着电视里一抱拳,“他们是这样日的”随后学着少林寺里和尚打架的样子吼吼哈哈打了一通。

众人起先纳闷,后面明白过来,不多时就爆一场哄笑。

我得意的看着大哥二哥,昨晚你们还听不懂他们怎么日,我这样一打,所有人都懂了。

回去的路上,父亲抱着我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