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用钱砸死他
作者:蒸炸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82

上三江了,想和编辑要个三江封推,邓肯老大回我,这周打榜的三江是神机大大和西红柿,起点百年不遇,你争得过人家吗?幸运吧你,俺彻底无语,还是闷头码字,争取冲榜吧,喜欢本书的兄弟是不是把推荐票赏给俺,从这章开始情节要全面铺开了。谢谢打赏的那位兄弟,名字有点乱!)

邵至刚没想到沈浪中午就回了宽城。上午在镇政府转了一圈,与政府里的几个熟人扯会闲话,故意在史长林门前转悠了一会好让郭大为看到。九点半钟离开镇政府,十点多郭大为就打来了电话。见鱼儿上钩,邵至刚喜不自胜。

砖窑厂转让已成定局,即使没有郭大为推波助澜也会在年底停产整顿。

郭大为所起的作用在于沟通协调。即使志在必得,没有中间穿针引线的人,办起事来也要绕上几个弯子,尤其是与政府官员办事,哪个当官的不先把自己屁股开干净。留着把柄,让别人揪小辫子,决不是那些成了精了家伙办的事。即使有心收受好处,没有知根底的人从中做托,也决不会把手伸出来。邵至刚明白这个道理,沈浪两世为人,心里明镜透彻,更是看得明白。

郭大为手里亏空,狠不得一时吃个饱好把窟窿堵上,五万元钱放在什么时候都不是个小数目。

邵至刚不急,郭大为却比谁都急,正应了皇上不急太监急那句俗语。见邵至刚在镇里晃荡,郭大为心里就没了底,生怕他找了别人,到时被人一脚踢开毛都捞不着。

原本还打算在邵至刚身上多拭些油水下来,现在看来已经是没有那个可能,邵至刚这家伙决对不是省油的灯。

商人以利为先,不让出绝对的利润,邵至刚肯不肯下注做这笔买卖都成问题。郭大为权衡在三这才主动约了邵至刚。

基价主动调到十八万,史长林三万,洪镇元一万。价钱一开出来,邵至刚便已经坐不住。砖窑场六十亩工业用地是秀水镇八五年划拨出来的,当时是采取政府征用的方式变通出来,后来在土地审批上改为工业用地。

郭大为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要比预期理想得多。邵至刚恨不得立刻敲定。送走郭大为,直接来找沈浪,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这才急着来到宽城,通过邵兵找到沈浪。

“郭大为肯开出这个价码就说明史长林那里已经没有问题,他倒是肯示好。但是邵叔有没有想过,史长林那里怎么会这么轻易吐口,按理说他应该不急不躁,直到把我们拖得精疲力尽,才是他出手的时候,那时只要他开出的条件不太过分,我们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邵至刚这一两天已经渐渐适应了沈浪说话的口气,要不是早先沈浪勾画出广宽的蓝图,沈浪此时说出这样直指人心的话,到真会吓他一跳。

“听说区里九月份换届,史长林有意染指区委副书记的职务”

邵至刚这样一说沈浪立刻明白过来,史长林是想在有限的时间内捞足好处,好为进一步升迁打基础。

秀水镇能数得上的镇办企业,除了砖窑厂就是铸件厂。铸件厂从去年就处于半停产状态,设备老化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原先的关系大户,省城的辽东铸件总厂在去年因为严重亏损而下马。失去大客户来源,铸件厂小打小闹已经没有利润可言,沈浪就想着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把铸件厂一起拿下。

“邵叔,你那铁哥们在分行分量如何,上次听您说是行长吧!”

“啊!”邵至刚见沈浪询问,连忙说道:“市农行宽城路分行的副行长赵明行。我们俩是战友,转业时他家有门路就安排到了农行,你邵叔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就回家种田了。”邵至刚言语里透着无耐,就嘿嘿一笑。

“我和老赵已经勾通过,砖窑厂采用置地贷款的办法在他手里最多只能贷出二十万,想要取得更多的贷款必须通过他们行长苏庆春。农行有规定,贷款金款超过二十万需要分行行长和副行长一起签字,报上去才能生效。好像这一阵子他和苏庆春闹了点矛盾,想要多贷有点难度。”

沈浪就点了点头。“邵叔可知道他们什么原因闹的矛盾?”

“还不是为了钱。”邵至刚感慨道:“老赵给福平乡的程大炮弄了一笔十几万的贷款,买了一百多亩的林子。程大炮我们几个当年是一起参军的战友,都是过命的交情,大炮从老赵手里弄钱怎么可能给他好处费,也怪苏庆春那人手脚伸的太长,怪不得老赵。”

既然是为了钱财那就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沈浪听了就笑道:“今晚邵叔就邀请两位行长,咱们在富春阁设宴款待,邵叔就和他们谈一笔六十万的大买卖,百分之五提成,赵明行一万,苏庆春两万,喜欢钱,那就用钱砸死他,倒要看看咱们用钱能不能砸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邵至刚就张大了嘴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六十万,百分之五,赵明行一万,苏庆春两万,这孩子要干吗?

直到沈浪说完,邵至刚才回过神来,试着组织语言,酝酿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盘活砖窑厂,如果按照沈浪原先的构思,通过置地贷款,分期还款的方法,贷出二十万元足够短时期内的资金周转。邵至刚做过预算,这样做既不耽误还款又不耽误砖窑厂的正常运转。可沈浪忽然间抛出这样一枚重榜炸弹,邵至刚就有些发晕,六十万,这可是他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

沈浪就笑道:“邵叔不会把眼光只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砖窑场上吧。其实盘活砖窑场跟本用不着银行一分钱。”

沈浪顿了顿,观察着邵至刚的反应,见他一脸不信的表情,就继续说道:“砖窑厂之所以没有盈利是多方面造成的。最大的弊端就是政企不分,大吃大喝,人员臃肿。砖窑厂厂长由镇企业办副主任张军担任,现金、会计、出纳、采购、销售、车间主任等等等等,全部都是来自政府内部的家属。单是行政人员就有十多人,吃白饭的,挂名的全部算上不下二十人,一个小小的砖窑厂要那么多闲人做什么。要是由我们来做,管理人员有五个人就足够了。工人方面按劳分配,能者多得。交接的时候,原先的管理人员全部清退,工人记件开资。想要留下的先交二仟元压金,半途不干的返回押金。管理人员加上工人整个窑场日常运营怎么也得五十人,这一项就收拢资金十万元,五万元月底还政府,五万元用于第一个月的运营,整个资金链就可以连贯起来,银行的钱,我一分都不用它。”

看到邵至刚目瞪口呆的样子,沈浪就笑着道:“邵叔,你别笑我,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锼主意。”

如果说邵至刚把置地贷款、分期付款的主意当成是沈浪的实发奇想,那么沈浪这一番话说出来,就绝对不会是实发奇想,而是深谋远滤。邵至刚对沈浪的还存在的最后一点疑虑,在沈浪说完这番话,彻底消散。

“银行贷出来的六十万,我有办法让它在两个月内变成二百万。”沈浪看着邵至刚,嘴角边带着冷静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