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通奸
作者:韦木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988

潘金莲大惊慌忙挣扎,一个妇道人家怎敌得过孔武男子,被西门庆撕开裙摆,将贴身底裤扯去,西门庆双目如赤,两手抓住金莲脚踝大力分开,自己一拉裤带下身赤裸,抱住潘金莲玉臀向下一沉,潘金莲叫了一声知无幸理,一行清泪顺腮滑下。西门庆怎管潘金莲悲痛,只是用力运动大逞雄风,憋了数日终于一泻而快。事毕西门庆将潘金莲拉进怀里,看金莲梨花带雨,分外妖娆,不禁又心疼佳人受苦,忙不迭道:“娘子莫哭,我西门庆人虽卤莽,但怜香惜玉,娘子和那三寸钉一起真是埋没佳人,如娘子愿意,我可说服武大郎下个休书,再明媒正娶你进我西门府。”

潘金莲原是清河县大户财主的爱婢,被家中大娘逼的无奈寻了武大郎远走他乡,本是享受惯的女子,随了武大郎每日晨起五更,辛苦难耐,早就心猿意马,来到阳谷县人生地不熟,尚未敢放肆。今被西门庆强暴,本想只怕又是被花花公子欺负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未曾料西门庆说出这番话来,不禁心动,抬起头端详眼前少年英俊,实比那武大郎强了数倍,西门庆也看着咫尺俏脸,真是越看越爱,忙道:“到我西门府穿金戴银丫鬟伺候,不愁吃喝,娘子想想看。”

潘金莲泣道:“官人莫要调笑奴家了,奴家残花败柳,怎能登堂入室。”西门庆一听有门,道:“娘子莫担心,我府上无长辈,只我说了算。”潘金莲道:“我非羡你家有万贯,只是今已被你污了大郎知道定会嫌我,我一女子如何在外立足。”西门庆大喜道:“那娘子是答应了。”潘金莲垂首不语,心中却是愿意。西门庆不曾想竟有这等好事,托起潘金莲玉面真是一支梨花压海棠,绝色无双,忍不住咬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不放,潘金莲玉齿微张,吐出丁香小舌,西门庆嘬住香舌吸润,此时金莲心态与方才大不相同,自是娇哼急喘,蓄意奉承。

西门庆练武之人身强体壮,稍一挑逗又欲火腾腾,刚才做的忒急,此刻将潘金莲轻放床上,不由慢慢体味。掀开金莲上衣,露出饱满双峰,西门庆一手细捻颤颤红豆,一手轻抚修长玉腿,潘金莲不由蜂腰扭动,玉臀抬起承接来犯。西门庆温柔用力缓缓出入,双眼不眨紧盯金莲的玉颜美态随着自己的舒缓节奏时而紧蹙时而舒展,西门庆本就内力深厚加之风月老手,把潘金莲弄的如一滩稀泥般软在自己身下。

事毕,西门庆搂着潘金莲正甜言蜜语,忽然王婆推门进来,一瞧之下捂脸骂道:“天杀的小骚妇。”王婆也未想到西门庆会霸王硬上弓,还念着从中参合多捞些银子,潘金莲不知内情吓得慌忙穿衣道:“王婆,小声些。”王婆怒道:“骚蹄子,自己做的好事,却叫我小声些。”西门庆笑吟吟的扔给王婆两锭大银子,王婆见钱眼开,道:“还是西门大官人晓事明理,老身下厨准备些酒菜来。”说着掩门出去。潘金莲虚惊一场依偎在西门庆怀中正喘息,西门庆大手又从领口探下握住丰胸把玩,潘金莲嗔道:“日后尽是你的,何必急于一时。”西门庆收回禄山之抓道:“明日我还在此候着娘子。”

酒足饭饱西门庆辞了潘金莲晃晃悠悠回到府上,进了厅堂只见一粉面公子正与李潇潇说话。李潇潇见西门庆进来,站起道:“派人遍寻不到你,来见过太尉府高衙内。”西门庆一听忙施礼参拜,高衙内大咧咧坐在那说:“这次你帮了师傅不少忙,师傅都和我讲了,我回去自会报与太尉知晓。”西门庆闻听大喜称谢。圆社十大魔将都是高俅倚重之人,高衙内不敢不敬,对圆社高手均以师傅相称,随即把身侧坐上同来的魔将樊瑞介绍给西门庆认识,这樊瑞位居十魔之八,江湖人称‘混世魔王’,和神火圣水二魔一样擅于邪术。高衙内颇爱此道,自魏定国,单廷二人金菊阁一战败走公孙胜之后,就只和樊瑞形影不离。

西门庆大摆宴席款待众人,问李潇潇为何不见知倦,潇潇只推说他身染小疡,西门庆怎知若非潇潇劝阻说高衙内有圆社高手相随,方知倦定要杀了高衙内除害。席间高衙内几杯黄汤下肚便露出原形,连赞作陪的李娇儿瘦骨若赵飞燕,吴月娘肥美似杨玉环,吴月娘门第出身尚还矜持,李娇儿则媚眼如丝惹得高衙内更加疯言浪语,李潇潇樊瑞见惯不怪,西门庆却甚为尴尬,忙说明日引高衙内去本地最大的艳香楼去逛逛,真乃一丘之貉,高衙内闻听大感兴趣顿时对西门庆亲近有加。

第二日西门庆陪高衙内樊瑞两人游玩,李潇潇自来知倦处练功,缠绵之后潇潇告诉知倦,此番高衙内来一是受太尉之托抚慰,二则是京城中圆社志在吞并樊楼一派势力,双方已成水火,所以力邀李潇潇回京助阵。知倦听了道:“潇潇你可想好怎么办了吗?”潇潇深知爱郎心理,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随了你自然不肯违了你意,回去我自有分寸。”知倦听之大慰不禁悉心伺候爱人。

本想高衙内要和西门庆荒淫整日,不料未到晌午高衙内便悻悻而归。原来区区阳谷小城能有何名优,高衙内见惯场面眼光自高,艳香楼的头牌还不如京城二流勾栏的名妓,所以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西门庆记挂着和潘金莲的幽会,安排住高衙内樊瑞二人,急忙退下。高衙内稍事歇息,一个人走出屋门闲逛,西门府内花园自无法和太尉府中奇花异石相比,高衙内正看得乏味,忽听有琴音传来,不由寻声而去。走近一看,原来是西门庆的小妾李娇儿在葡萄架下抚琴。

前文交代,李娇儿本是西门庆从济州府赎身的妓女,也懂些琴棋书画。西门庆喜新厌旧,冷落了佳人,李娇儿早有意红杏出墙,自见了京城来的高衙内便有心攀附,遣婢女春梅窥探知道高衙内一人闲转,就故意抚琴引来浪子。看高衙内过来,忙起身万福,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高衙内见李娇儿举止风骚,自不会放过。上前施礼道:“不想西门娘子还抚得一手好琴,真乃才貌双全,西门兄好福气呀。”李娇儿道:“不敢当,衙内也懂音律?”高衙内附庸风雅之人何懂琴艺,怕人家追问只得道:“学琴乃女子之事,我一介男子,自然爱舞枪弄棒。”

李娇儿蓄意奉承道:“平时看我家官人习武,奴家也颇为喜欢,只是无人教我。”高衙内听得忙打蛇随棍上,道:“左右无事,不如我教娘子些拳脚,如何?”李娇儿故作欢喜叫好,二人各怀鬼胎刺探深浅,高衙内脱去长衫,拉住李娇儿玉手比画姿势,少不了肩膀要抬高了,摸摸玉肩,马步要扎稳了,按按玉腿,看李娇儿并无不悦之色,高衙内摆了个弓步上拳的姿势让她仿做,故意纠正道:“你这拳要收臀挺胸。”说着一手按着李娇儿丰臀,另一手向那丰胸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