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金瓶梅
作者:韦木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698

知倦翻转过身一把将潇潇抱在怀里,双手几下将潇潇剥的光溜溜地,潇潇反手抱住知倦分开玉腿,知倦忽觉胯下一软,竟无力的趴在玉体之上,只感觉丹田气涨似要爆了一般,胯间却毫无反应。情急之下只好又做出方学那动作,说也奇怪下身又膨胀起来,知倦急待发泄就此抱起潇潇疯狂动作。潇潇睁眼一看,知倦这动作十分淫秽,常人关节根本无法做出,不由羞的立刻闭上双眸。脑中印象却挥之不去,内心倍感刺激不禁兴奋不已高潮迭起。

良久,知倦倒下放开潇潇,潇潇立刻紧紧抱住知倦喃喃道:“死人,这辈子我是离不开你了。”知倦却觉心旷神怡,镜台清明,血脉通顺,不由手抚潇潇湿淋淋的光背道:“那西门庆岂不大大失望。”潇潇轻笑道:“西门庆真是个淫鬼,家中十几个婢女一个不放过,还整日与狐朋狗友寻花问柳,真愧了他家传绝学。初来打我的主意想下药迷我,怎瞒得过我这下药的老祖宗,弄的他几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倒搞的上吐下泻卧床不起,才知道了本姑娘的手段老实起来。”知倦听了嬉笑不止。

次日清晨,西门庆来寻知倦教授瑜珈,知倦便从基本传授,瑜珈之所以能反转关节,筋脉倒转,全凭内力在使关节脱位时,肌腱不致损伤,初练时十分痛苦枯燥,所以往往不问世事的苦行僧更善修炼,知倦自幼出家,加之炼龙谷底终日无事,不受外界纷扰,进步神速。西门庆武学功底虽高,但练此完全违背常识的功夫也是从零开始,扎了个架势在那里呲牙咧嘴,眼看方知倦和李潇潇一旁窃窃私语更是心急火燎。

潇潇看着西门庆的怪模样笑道:“这得折磨他多长时间呀?”知倦道:“想当初我一日修炼五六个时辰方有小成,他怎么也得支持两三个时辰吧。”潇潇道:“这么久,看着他就难受,我去药铺看病人去了。”知倦奇道:“你什么时候做起大夫了?”潇潇道:“西门家的药铺城中最大,我闲来无事便去给人瞧瞧病,别忘了我是什么出身。”知倦喜道:“难得你有此念,善哉善哉。”潇潇不以为然:“你别以为魔道中人就只是杀人放火,那只是对敌人,真正滥杀无辜的能有几个。”说着径自离去,知倦却是内心欣喜。

潇潇走了片刻,门人来报花子虚求见,西门庆忙站起来道:“方兄弟,花子虚是我挚友,我去招待一下,你请自便。”不待知倦说话,拱拱手去了。西门庆这些年耽于酒色,功夫撂下许多,仗着从前底子深厚记住了招式和运气要领,心说慢慢练它不迟,便急着和一伙损友花天酒地去了。知倦看看才一个多时辰,叹了声气只得自行在西门府内游览。

西门世家久居山东,经营数代府宅庞大,知倦信步闲庭穿行于花架假山之间,听得假山后有女声嬉笑,不由好奇从石隙看去,却见假山那边一温泉水池内有二女扭抱做一团,一女体态丰盈正是侍女春梅,一女肤色白嫩竟是小妾李娇儿。只见李娇儿一手搂抱着春梅,一手抚在春梅的丰胸上,丁香小舌不住的舔弄春梅耳畔,那春梅娇喘频频,两只纤手也紧紧握住李娇儿的双乳用力搓揉。李娇儿淫叫一声,按下春梅双肩到腹下,春梅极为熟捻的用口唇伺候主子。

方知倦何曾见过这般场面,不禁口干舌燥匆匆回到房内,翻起天地神脉书页,按图索引行气周身,平日修习瑜珈总是气定神闲,但按这书中所记运转却是周身赤热,欲望炙涨,此刻又无从发泄,脑中一震竟昏迷过去。知倦怎知寇问天当年所学瑜珈正是波斯新月教派的神僧所授,只是那时神僧身在印度云游,传教寇问天的乃是佛门正宗心法,但被寇问天学后用于杀戮逐染魔气。后神僧至波斯与教母辛西娅拉结合,双修奇术独创天地神脉奇功,取波斯媚禅与瑜珈精华锻造人脉,习成后可使筋脉位移,即使敌人内力强大击中身体也丝毫不伤元气,端的是千古奇术。

西门世家祖上西门野渡昔年游荡海外波斯恰逢机缘得到此书,但无人指点瑜珈技法,只得空怀宝璧。今方知倦天地人和,既习得瑜珈之术,又得到神书残页,本应更上层次脱胎换骨。奈何波斯媚禅讲究阴阳调和,互借精元,李潇潇毒名虽盛,但内功有限,无法最大程度激发知倦潜能,只是暂起疏导调顺之用,故而知倦在阳气极盛之时难冲瓶颈,无力循环导致半途而废。

且说西门庆与花子虚饮酒作乐半晌,花子虚不比西门庆内力深厚,醉倒在地。西门庆送他回府,遇上了花子虚的老婆李瓶儿,这李瓶儿艳名四播,西门庆早已垂涎多日,李瓶儿见西门庆年少英俊,也颇为上心,二人眉眼已久只占了花子虚中间不好说话。今次花子虚被灌得四体朝天,西门庆趁机道:“嫂嫂,不若我帮你把他抬到内室。”李瓶儿顺水推舟道:“那让兄弟操劳了。”也不用身边丫鬟,引西门庆入了内房。

西门庆把花子虚半抬上床,故作力有不逮,李瓶儿忙上前帮忙,西门庆见机会难得,用手背故意磨蹭李瓶儿的丰胸试探,李瓶儿装做不知,弯下腰身给花子虚脱靴,却将整个胸脯贴在西门庆手上。西门庆风月老手,见此情景,脚下一钩把李瓶儿绊倒在床,随即和身压在女人身上,口中装醉叫道:“哎呦,酒多了脚软站不住。”李瓶儿半推道:“快起,子虚醒来了。”西门庆装坏下身用力顶住李瓶儿下腹,笑道:“花兄恐怕明日也醒不过来。”说着张口把心仪已久的那张红唇咬在口中。

李瓶儿感到下腹压力,早酥软了半截。半闭凤目只剩下哼哼了。西门庆上下其手将李瓶儿剥了个赤条条,眼看李瓶儿少妇丰姿哪还按耐的住,大展身手把个荡妇调理的云里雾里不知出处,西门庆边大力鞭挞边看身边睡的呼噜噜的好友花子虚,倍觉刺激不禁道:“我比你丈夫如何?”李瓶儿双腿高举哼道:“他只是个银样蜡头,怎比得上哥哥厉害。”西门庆听之大感满足,更是用尽手段,翻来覆去把个李瓶儿伺候的嗷嗷大叫,门外丫鬟听见高音也羞的面红耳赤。

两人征战数场方偃旗息鼓,西门庆惜别了李瓶儿晃悠悠的走在午后街道上,哼着小曲正回想方才少妇妙处,忽觉头上巨痛,一根顶窗木咣铛落在地上。西门庆勃然大怒,抬头要骂,只见楼阁上,一个女子慌张张推起窗子下看,正与西门庆打了个对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