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他们是谁
作者:宣字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766

这时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一个小姑娘,人很漂亮,我两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而脑子里却在找有关她的信息,我还是不认识她,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不会吧,真的不认识我了,我叫夏雨呀,”

“哦,我认识了,你叫夏雨”

“你想起我了。”

“不是,你你说你叫夏雨的嘛”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站满了人,他们都上来看我,“小非你醒了,看看我,认识我吗,”一个中年妇女挤了上来,满脸焦虑的等待着,我重新闭上眼睛,开始我大脑里的记忆,却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位妇女的记忆,我摇了摇头,“我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认识你妈妈了吗?”

“孩子刚刚醒来,可能一时想不起来,慢慢的会想起来的,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医生来了,让他看看吧”,一位中年男说道。

我靠,他们现在都冒充我的亲人了,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你在这里已经昏迷十多天了,”

医生仔细的检查了我的身体,对我的身体恢复程度感到惊讶,他的吃惊的眼神告诉我,我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但离出院可能还有一段时间。医生检查后转身走了。

在我的眼里,在房间里的都是陌生人,夏雨反客为主,介绍起人来,这位是我的妈妈,那位是我的爸爸,其他的亲戚,医生,护士等等,

你们一直照顾我,我很感谢,我就认你们为干爹,干娘吧

“我们是干爹干娘……”

其他人都听呆了

太阳慢慢的落山了,留下最后的一抹阳光照红了西面的天空,那照在前楼后墙上的霞光将墙染成红色,那红色又反射到病房里,整个房间充满了活力的色调,在房间里的人都因为霞光的缘故,脸变红红的,而且兴奋和高兴的,迷茫的神态很自然的写到了他们的脸上。

我对他们没有什么感觉,我始终觉得他们不是我的父母,倒是夏雨我还有点好感,因为她很漂亮。女孩子漂亮总是有人喜欢的。

父母出去有事,(现在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很严重的,说不定他们冒充我的父母也是可能的我现在只能这样认为了,不过他们肯定是好人,)我感到一阵轻松,我终于可以和我喜欢的女孩在一起了,古人有句“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话,我现在也有这方面的一点点味道了,这个姑娘还不是我的媳妇,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我这么会有这样的龌龊的念头呢?我一下子又自责起来,夏雨看我精神恍惚,她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不舒服吗”她问,我支吾着说,我要出一下,我有点内急。她立即紧张起来,她从床下拿出一个插盆来,要往我的下身塞,我吓得直叫不,我说让我出方便。她看着我,眼睛在问,你行吗?我点点头。

她上来轻轻的扶着我,我的右手臂架在她的肩头上,我左手撑着自己的腰,我们慢慢的走出病房。我们先去了解决内急的地方,到了洗手间,夏雨在外面等我,从里面出来,我感到有点吃力,夏雨扶着我又回到病房,我斜躺在病床上,夏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的右手握她的手,我们默默的相互看着,没有说话。突然我感到我的左臂开始发冷,然后冷气向手心流去。而右臂却一阵阵发热,然后向右掌心直冲而去,冲入她的手心,沿着手臂传遍全身,她如触电一般浑身打了个颤,那微微隆起的胸部起伏不停,呼吸变粗,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双眼闪烁着爱的光芒,我看她神色不对,我伸处左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感到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她被那冰凉的左手一摸,尤如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顿时清醒了过来。我问:“你不舒服吗?”她有点慌乱的回答:“没,没什么”

门口传来一声咳嗽的声音,打破了我们的尴尬。是护士来通知我上午进行身体检查,护士做完了她的工作后就离开了。我看着夏雨问道:“你刚才怎么啦,”她嗔道:“你坏死了,哦,对了你的手给我看看,”我把两只手伸给她,她用手摸了摸我的又右手,又把我的左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怎么啦”

“没什么,刚才你的手怪怪的,”

“是吗?哎,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这么会在这里的”

“你被汽车撞了,昏迷了十多天。”

“你们真的是我的亲人?”

“你真的不记得了?”我点点头。“你的父亲叫萧怀远,你的母亲叫黄云,你叫萧非,你真的忘了你的过去吗?”

“哎,我真的忘了,我不知我叫什么名字,也不知到父母叫什么名字了,家里有哪些亲朋好友,我都不知道了,所以我必须小心点,不能乱认父母,那样对不起我的亲生父母”

“你……”夏雨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妈妈回来了,夏雨想起上午给我进行身体检查的事来,赶紧告诉她,妈妈带着我到前面的门诊部去接受检查,上午主要检查了我的心肺功能,做一个肝功能,还有就是脑电图,从检查的结果来看,我的身体状况相当的好,不过大脑里还有一点点的淤血,大脑的功能要受到点影响,部分区域的功能有可能将永久性的不能恢复。这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智力,这个结果让母亲很担心,赶紧问我的智力情况,医师说下午医院将组成一个专家组来检查我的智力等方面的情况。

当我们回到病房的时候,从外面来了两位客人,戴着大盖帽,一身制服让人看起来很威武,让人看了有点害怕。干妈给客人让座,夏雨麻利的给客人敬了支烟,并且点了火。他们把工作证给干妈看了看,“原来是陈大队长,蔡警官,真是麻烦你们了,”

“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蔡警官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钢笔放在床头柜子上,陈大队长坐在旁边,接着陈队长开始问我几个问题:

“你那天早上到望鹤山去做什么了,”

“哪一天,我不记得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是什么车吗?”陈队长有点不死心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难过的答道。

“车牌号码也不记得了?”陈队长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我摇了摇头,最后陈队长他们很失望的离开了,陈队长临走时说,这个案子很难查,肇事车逃逸了,给案子定性带来困难,而且我有不记得当时的情况,这个案子更难查了。

警察先生走后,又陆续来了许多人,当然我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但我会学鹦鹉那样学舌的,夏雨叫爷爷,我就跟着叫爷爷,夏雨叫外公我也跟着叫外公。这是我事先与夏雨说好了的,我也没有出现尴尬局面。他们开始不知道我已经忘过去,根本就不认识他们,直到我的母亲向他们介绍我的病情时,才知道的,他们是我的亲人,对于我未能主动打招呼还是能谅解的,安照我外公的说法,过去我的嘴甜着呢。来的人中有我的爷爷奶奶,叔叔,婶母,外公外婆,舅舅,舅母,夏雨的父母也来了。

按照夏雨的说法,我家的亲戚她都认识。她还告诉我,她在我家住了三,四年呢,而我在她家住了六,七年。这些生活经历在我的大脑里一点印象都没有。有时候我就这样想,忘就忘了吧,不过有点不甘心而已。

中午时,父亲回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生意场上的朋友。他在大街上的一个饭馆里订了饭,我一个人呆在病房里很无聊,我也想去,母亲打电话问了主治医生,医生说可以去。我跟着大人们一起走出了病房,我身体已经基本恢复,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在离开病房,我突然对他们说,“我谢谢你们救了我,等我找到我的家,我一定好好请你们吃饭”。

“我们……”所有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