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男人,难以启齿的苦楚……
作者:水鹤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219

半天之后,浑身瘫软无力的老者满脸蜡黄,两个眼睛无力地翻着白眼,腿脚颤颤巍巍的蹲在地上冲着方腊小心翼翼的问到,“还有没有那种解药?”

方腊拿着老家伙写下的欠条,奇怪了,还没有被折腾惨么?“你要解药干什么?”

老者咬牙切齿,满脸恶毒,眼睛里含着泪水,指着昏迷在一旁的壮汉,“给他吃!一人受难,不如大家一起受难,给他吃一份,我心里舒坦。”

“呃……”最后方腊依旧耐不住老者的请求,给那个壮汉灌了一颗药丸,然后又给老者再灌了一颗。

身后老者惨呼惊天,“为什么还给我吃一颗!”

方腊头也不回,“你的药效都快过得差不多了,要是他吃完了,你趁着他上厕所的时候,和他打起来怎么办?”

老者差点再次吐血,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打架么……”

方腊转过身灿烂的微笑,“那关我什么事情?还有,那个壮壮的家伙叫什么名字?”

“狂刀!”倒在地上的壮汉无奈的捂着肚子站起来,“哪里有厕所坑?有手纸么?”

然后方腊背后传来两声惨叫,“我要上厕所!”

方腊无奈的摇摇头,这年头难道厕所都这么吃香了么?估计那两个人听到这话肯定会被气死,方腊这个性,还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

西夏,在后世的传说中,被称为佛国。不过说起来也好笑,一个以劫掠为生的国家,居然信佛信到这样的程度。

所以当狂刀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只看到了对面的狰狞的佛像在夜色和篝火的光芒中越发得恐怖,即使狂刀行走江湖遇到了无数的稀奇古怪的场景也不尽感觉到一丝惊惧。

不远处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夜凉如水,更加让人发狂的事,在夜色里,一个凄凉孤独古朴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无尽的孤独,无尽的寂寞,无尽的苍凉,在荒凉的夜色里越发的让人感触良深。若不是心智坚毅,狂刀甚至会怀疑自己会不会陷入那凄凉的气氛永远不能自拔。那种由上,那种万古不化的寂寞和苍凉,让狂刀回忆起很多的东西,很多原本以为都忘记的东西,一滴晶莹的眼泪流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

“我说那边的那个傻大个子,你不冷么?”一个清脆的孩童的声音清晰地出现在狂刀的耳朵边,狂刀听到这个声音,脸立马就先绿了一半,怎么又是他?“不会吧,我没有杀你的马,也不至于让你一直带着我吧?”

那边方腊很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如果不带你走,你恐怕就会被那老头的徒子徒孙乱刀砍死了,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我就带你到这佛塔看看浮屠到底有没有变化。”

狂刀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是到底是谁让自己丧失了战斗力?得了便宜还卖乖!

恩,战斗力?狂刀立刻感觉到身体里一股奇怪的暖流澎湃若海的在经脉里流淌,以往因为受伤而无法恢复的经脉此刻都完全恢复,而且感觉起来,甚至要比原来还要坚韧。

狂刀立刻惊讶的看着在篝火旁边悠闲的翻滚着烤肉的男孩。在武林当中,经脉是很脆弱的东西,她受不了强大的撞击,受不了与本身属性不同的能量,所以在江湖上,除了几个少数的鼎鼎有名的神医,没有人能够修补经脉,至于像狂刀一样的经脉上的陈年旧疾,那就更是连想都不要想。只是狂刀却没有想到,面前的小男孩居然能够修补经脉!仅仅凭借着一样的技术,这小男孩在医术上的成就已经可以被称作是震古烁今,足足可以当得起一代宗师的称号。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真的是阿!“你都知道了?”躺在温热的沙丘上,狂刀郁闷的问到。

那边坐在火堆旁的方腊嘿嘿的淫荡的笑了笑,“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不果说起来,你这家伙练功不至于这么疯狂吧?练功都练到小弟弟上面了,你也算是天下一绝了,嗯,可以和传说的葵花宝典相比美了,悄悄的问一下,你到现在还是处男?”虽然说是悄悄的,但是声音大得都可以传到三里之外。

“你……你!”狂刀气的差点吐血,可是随即又垂头丧气了,“哪里是练功练得,那是被人打的。”

“被人打的?不会吧?谁这么阴险?不是说行走江湖不能照顾下三路么?”方腊顿时大惊失色,专门有人照顾下三路,那行走江湖的危险又会上升到一个顶级。“那个家伙是谁?”淫荡到这个程度的家伙,一定要除去,否则行走江湖就太不安全了。

“被我杀了,我和他斗过之后,受了伤,挣扎着逃了回去,回家才发现出了问题,最后养好伤,我拼着受了重伤杀死了他。”狂刀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情绪很低沉。

“切!”那边方腊不屑的撇了一下嘴,“事后张狂的角色。被人家打的连女人都没办法用,你还有脸说?唤做我早就,将那家伙养着,每天割一刀,杀到他老死。可怜的人,事后,你找过大夫没有?”

“找过,当然找过,可惜他们都说没有办法治。伤到经脉,不是每个人都能治疗的。你是一个怪物,所以你算特例。”狂刀一把夺过方腊的烤肉,然后满口吃的油水泛光,然后一屁股坐在方腊的旁边。

“那你有没有逮几个什么江湖名医杀个玩玩?”小屁孩立刻来了兴趣。

“杀他们?我找死啊!你真的当我是个混蛋啊?”狂刀有些不乐意了。

“我说狂刀啊,”方腊歪歪扭扭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你干嘛找魔教的那些疯子的麻烦?难道他们很好玩么?”

“很好玩?恩,的确很好玩,我都他妈的差点让人给玩死了。”狂刀说起来就忍不住地苦笑,偌大的魔教在这个小孩子眼里也不过是好玩罢了。

“嗯,你的真正的名字叫什么?”方腊继续翻烤着篝火上的肉,不时地撒一点调料。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假名字?”狂刀疑惑的抓了抓脑袋,却很奇怪的问方腊。

方腊很无奈的甩了甩脑袋,“我说老大,你看着很生猛,怎么就不长脑袋呢?天下有姓狂的么?还叫狂刀?我日,你连个小片刀都拿不起来,还狂个屁啊!”

狂刀很想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连个刀都拿不起来么?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呆在方腊身边,随时随地你都要小心,可能你吃着没有事情的东西,转眼便会变成剧毒。所以能不得罪这个小家伙还是不要得罪得好。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虽然厉害一点,但是对于一个刚刚进入江湖就干杀死那么多人的小家伙来说,的确是不大起眼。

苦笑了一下,狂刀整了整衣服,“我叫孟刀况!”声音中带着几分傲气和自信。

“我知道你叫孟刀况!孟刀况!你给我出来!不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让人耻笑!”方腊还没有说话,远远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尖锐的出现在连个个人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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