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六章 艾玫拉
作者:阿狗狗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2944

黑色迷雾里似乎又更加的黑暗,阿叶跟阿翰也因为能见度实在是下降太多,为避免在这伸手难见五指的黑雾里面遇上其他强敌,他们商议过后,决定走出黑雾再做打算。

就在即将走出黑雾之际,阿翰突然发现前方似乎有东西朝己方前来,遂提醒阿叶跟小军道:“前面那边好象有什么,小心些。”

听见朝己方前来的一群不知容貌的敌人正呼噜呼噜的叫着,阿叶想起这是他曾经看过的一种语言之一,不过他根本不可能去记什么呼噜呼噜的语言,现下急着用时,才恨自己当初不学好,幸好身边还有小军在。

阿叶扯扯小军的裤管,问道:“小军,你懂得那些语言吧?”

他只能少许听、讲一些异族语言,要不是乱逼迫他学,他也许连听都听不懂。

“嗯。”小军点头回道。

来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阿叶等人的戒备也越来越严谨。

“啊,是凯瓦族。”小军看见来人的耳朵奇长,体型格外娇小,很快就认出它们的种族。

“凯瓦族有什么特征?”阿叶曾经在“天灵界记事”一书里看过凯瓦族的介绍,不过也只是匆匆一瞥,没多大留意。

“它们是精怪的一种,很勤快,但是不喜欢说话。”小军以前遇过很多次,说起来也算是有些交情。

凯瓦族是藉由一种很微妙的声波交谈,而且族人分布地相当广。因为它们对人类没什么危害,所以也有许多族人在人间生存,借着声波交谈,两边的消息很快就能够流通了。

“呼~~呼噜噜噜~~呼噜!?”一名长着两颗小尖牙的凯瓦族用着凯瓦语问道。

“它说什么?”对方突然呼噜呼噜的叫,阿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接着才明白原来那是凯瓦语。

“它问我们是谁。”小军解释道。

“你说我们是来找居住在这里的一个女天人,问它知不知道那个人。”阿叶想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问题让小军帮忙翻译过去。

一阵交谈过后,几个凯瓦族人自己呼噜呼噜的讨论了起来。好一下子才回话。

“它们说知道,它们就是帮艾玫拉大人做事地,说可以带我们过去找她。”小军听见凯瓦族回复的消息,开心地向爸爸回报。

“太好了,麻烦它们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那个女天人之后,阿叶就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不过怎么说也是向前迈进一步了。

凯瓦族人带领着他们朝艾玫拉的住所前去。可是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断崖,阿叶正想出口询问,那个有着两颗小尖牙的凯瓦族又呼噜呼噜的说话了。

“爸爸,它说必须从这里飞上去。”小军照着它们所说的传话。

这些凯瓦族并不担心这几个人类要怎么上去,反正他们一定是从次元裂缝上来的,既然能从那边上来,一定有不少地本事。

“嗯。”阿叶将龙泉从灵晶球叫了出来,看见他一脸不高兴。还特地嘱咐他千万要配合。

阿翰也翻上白泽的背,几个凯瓦族也纷纷挥动着自己的尖长耳朵,挥了几下,它们的尖耳朵缓缓变大,将它们带离了地面。

飞过一个幽暗深谷,他们开始朝上攀升。途中还看见不少奇形怪状的天灵界居民,不过他们不是来观光的。

“下面的石林真是壮观。”阿叶忍不住对他们脚下的石林发出赞叹。

“那个女天人应该就是住在前面地高塔上了。”阿翰没有因为阿叶的赞叹转而观赏脚下的壮阔风光,顺着他们飞行的方向,就看见一栋座落在孤立的高耸断崖上,有天庭风格的美丽建筑。

“加快速度过去吧!”阿叶对着座下地龙泉说。

为了早些摆脱这些低等生物,龙泉当然不会介意加快速度,冲过凯瓦族,直朝着高塔飞去。

一等阿叶跟小军落地,龙泉一刻也不想多留,一溜烟的又躲回他的灵晶球去。

“总算到了。不过这大门怎么开?”阿翰随后就到了高塔下。只是眼前的大门,他也没把握推的开。

“等凯瓦族吧!”阿叶敲敲那扇门。虽然是木头做的,但是这样一扇门最少也有十吨重,他可不想浪费力气。

而那些被龙泉飞行的尾流波及到的凯瓦族一落地,就气呼呼的又呼噜呼噜叫骂了一顿。

阿叶不用透过小军翻译,就大概猜的到凯瓦族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等到它们骂过一阵后,总算肯开门了,只见其中一个凯瓦族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闪着莹亮蓝绿色地六角水晶,对着大门上青铜打造地圆形装饰一照,那青铜面版就转动了起来,然后从中一分为二,向两边打开,里面就露出了一个六角形的凹槽。

将六角水晶放进凹槽后,那木制地厚重大门果然打开了,轰隆巨响不绝于耳,想必是转动这扇门的机关齿轮在运转吧!

木门大开,眼前的是一条冗长的白砖道,上面有一些鲜绿色的青苔,两旁还有小瀑布流下清冽的泉水,墙上也有许多无声蔓延的藓类维护着这里的静谧,更为整栋建筑增添些许宁静的优美。

在众人的赞叹下,凯瓦族带着他们走过白砖道,走上白色的阶梯,眼前就看见了一个露天平台,看上去很像是座祭坛,可是又没有祭祀什么神像。

凯瓦族将他们带到这边以后,呼噜说了几声。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阿叶正专心欣赏这边地庄严景象,哪有心思去管那几个凯瓦族人想做什么。从天空看到地上,转着圈子四处的看,看着看着,突然发现这个平台后面还有一个小房间,招呼了阿翰一声,他率先走了过去。

那小房间里面的摆设宛若一个小型且简陋的会议室。而阿叶也在里面找到了消失已久的,异域的前几任首领。

“你终于来了。”东皇转过身。对阿叶这么说着。

“我还以为只有您老在这而已,怎么前几任首领也都在这?”阿叶看见其他五人正看着他跟小军,而且似乎都知道他跟小军灵魂对调的事情。

因为东皇跟他说话时,眼光确实落在拥有小军外表地他身上。

“呵呵!”东皇只是神秘一笑,不愿透露太多。

“你们好象知道我跟小军灵魂对调,呃,李军。就是斤斗云。”阿叶忽然想起他从没有将小军跟众人介绍过,趁此机会简单介绍一下。

“是啊,关于恢复原状一事,我已经帮你跟艾玫拉大人交涉好了,她能够帮助你恢复原样,只不过相对的,你也要替她办妥一件事情就是。”东皇这个好消息对阿叶来说有如久旱逢甘霖。

只要能变回来,做什么都行。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先问问要做些什么吧,便问道:“她要我做些什么?”

听见阿叶地疑虑,东皇非但没有为他解说,反而说起其他事情来,“因为次元裂缝的关系。整个天界、天灵界、人界大乱,有不少的精怪、魔物逃过监视,趁机私下凡间作乱。次元裂缝本来只有一处有,而艾玫拉大人这些日子以来为了补好次元裂缝忙得昏天暗地,第一个次元裂缝还没补好,第二个、第三个居然又开了。”

“要我帮忙补天吗?”补天啊?也不知道他一个人类做的来吗?

“不是,她要你下去帮忙追捕一些冥顽不灵的漏网之鱼。”锦插话道。

“哇,不是吧?这次元裂缝开的那么大,逃下去的魔物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吧?我要怎么抓啊?”这工作真要人命,就算他真地可以顺利换回来。有没有命过完下辈子都不一定呢!

“放心吧!你真以为这样的工作只交付你一个吗?艾玫拉大人也已经派下几名好手去围捕那些魔物了。只是这些天他们回报说,有些魔物强的不象话。他们实在无能为力,所以才想麻烦你顺手帮个忙。”东皇答道。

其实从次元裂缝逃下人间的魔物虽多但不强,次元裂缝就像一个网子,小的鱼能从缝隙穿过,大的则会被抓起来,不一样的只是在于次元裂缝是一面能量网,能量小的反而能逃出去,能量强地反而不得其门而入。

“那一共有多少啊?”这样还象话些。

“不知道,不过据可靠消息指出,那些强一点的魔物居然在某一天突然不再依靠自我意识行动,反而像是有组织似的行动,研判是受人控制,所以你可以透过这条线索将那些魔物一网打尽。”诸葛亮闭目深思了许久,也接上话来。

“我想大概可以知道是谁做的。”阿叶胸有成竹的对他们表示。

他曾经与古训一名大将对战过,也亲眼看见那个家伙操纵了贰负,好象叫做师改是吧?

“总之呢,你的任务就是要把漏网之鱼抓回来,要是杀死了也没有关系,不过那实在很费劲,所以只要打到那些魔物身体开始透明化之后,你就可以启动『次元轮』,把它们传送回来。”

东皇把一个掌心大小,黄色外框搭配青绿色纹身地圆形铁质的东西交给阿叶,再次嘱咐道:“那些魔物没有削弱到一定程度,次元轮是不能有任何作为的,等到它们身体透明化之后就是最佳时机了。”

“嗯,那……艾玫拉大人在哪?”阿叶看这里都是熟面孔,怎么也找不到疑似艾玫拉的人。

“她去拿让你们恢复的丹药,就快来了。”孙悟空也说话了。不过他地眼神里却透露着怀念之情。

“大圣爷,真是好久不见了。”阿叶知道孙悟空眼里的怀念是因为小军,遂对着小军鼓励道:“去吧,和你跟随了千多年的主人叙叙旧吧!”

“等会再叙吧,我先把你们变回来,我还有事情要忙,变回来后你也快去执行任务吧!”此时从房外走进一个穿著朴素丝质衣裳的女人。清秀淡雅的外表很适合她在这里地形象,神圣且庄严。

“艾玫拉大人。”

“艾玫拉大人。”

她一出现。本来坐着地所有人顿时肃然起敬,丝毫不敢有放肆之举。

“你就是李叶吧?那个男人地转世……跟我来吧!”艾玫拉冷言冷语地对着阿叶说道,而她口中地那个男人指的应该就是轩辕了。

“是。”阿叶扯了扯小军的裤管,要他跟着一起走。

众人跟着艾玫拉走出房间,又回到了方才进来的那个平台上。艾玫拉将两颗紫色的药丸给了阿叶跟小军一人一个,接着要他们坐在平台上两个高起的圆形台阶。

等他们坐定位,艾玫拉立刻比起手势。闭起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好似咒语地语言。

而阿叶跟小军也在聆听咒语的过程当中突然感觉一阵晕眩,当咒语声停止后,他们也失去了意识,昏厥了过去。

“可以了,将他们抬进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东皇、锦还有啻,跟着我去补天吧,这里交给其他人就行了。”艾玫拉收了势。挥挥衣袖走下了阶梯。

“你是钟馗大人吧?”诸葛亮突然对着阿翰问道。

“叫钟馗或是阿翰就行了,大人实在不敢当。”他当官可是比诸葛亮还晚,怎么说诸葛亮也是颇负盛名的先人,这声大人他自觉当不起。

诸葛亮只是微微一笑,没有争辩什么,又道:“实在抱歉的紧。我还有事在身,就麻烦你将他们二人抬进屋内休息,泉还有悟空会帮你的,告辞了。”他微一作揖,也离开了。

“来吧,跟着我走。”孙悟空抱起已经恢复原状的小军,要阿翰帮忙抬阿叶,朝着另一处石砖砌成的房屋走去。

童海儿一回到家,就被地上摆着的一个水桶绊了一跤,还好她即时扶住一旁地椅子。才没摔的发疼。

“什么东西……哇。这么多鱼?不会是那臭石头抓来的吧?”她提起水桶,放到桌上。看着里面因为空间太狭窄而挤的水泄不通的鱼。

之前赵凯因为伤势,所以都只能用钓竿钓鱼,数量自然不会太多,可是眼前这一桶满满的鱼也太夸张了吧?

整整一桶都是鱼,要是把鱼全都抓出来,里面地水估计不会超过一杯的容量。

看着鱼满为患的水桶,童海儿还在想着这些鱼要怎么办的时候,赵凯已经回到家门外了。

赵凯只穿著一条短裤,全身湿漉漉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半湿的毛巾,两手还各提一个水桶,且因为水桶的重量让两手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海儿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凯的战利品,惊呼道:“你就花一整天抓这些啊?”难怪她打电话回来都没有人接。

“不是,两个小时前才去抓地。”他知道她有打电话回来,那时候他还在运气疗伤,因为怕分心而岔了气,所以才没有去接听。

“你地伤好很快啊……什么时候要走?”算算日子,她跟这个陌生男人居然也已经一起生活一个礼拜了。

“外表看起来伤是好了,可内伤还在,不过你放心吧,我会更加努力做事的。”他只是找个借口留下罢了,他觉得童海儿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所以对她很有兴趣。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察觉到他地内丹居然跟海有些微妙的共鸣,为了找出其中的关系,他决定继续借住下来。

“随便你吧,不过你先想办法解决这些海鲜,我的冰箱可放不下那么多东西。”本来一桶鱼就够她烦的了,赵凯居然还提着两桶回来,有螃蟹还有章鱼。

“噢!”他回来的时候有看见鱼贩。不知道他们肯不肯收购。

赵凯听从童海儿地指示,挑出一些海鲜后,就抱着三桶水桶又出门去了,等到他回来后,天色早就已经暗了,不过他口袋里却也多了几张钞票跟一些零钱。

“卖鱼的钱。”虽然这些钱少,不过也不无小补。赵凯全都掏出来拿给海儿。

“哇,那些海鲜只卖这些?哪个鱼贩收购的?根本是欺负你不懂嘛……”也许是因为穷惯了。她对金钱看的还挺重的。

“不说了,我饿了。”他才懒得管钱多不多,反正解决了一大堆海鲜,也拿到些钱,不错了。

赵凯坐到饭桌前,大快朵颐了起来,吃着吃着。赵凯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咽下嘴里咀嚼的一口饭菜后,他问道:“你很多时候都很晚才回来,也经常不在家,你打什么工啊?还没见过排班这么不稳定的工作。”

“你不觉得你管地太多了吗?”海儿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那你怎么回来地?过了十二点还有公车吗?”赵凯不理会她的不快,继续追问。

他知道童海儿没有交通工具,就算有也只是一辆脚踏车。

童海儿放下拿着碗筷的双手,央求道:“拜托你别问了。你真的很烦你知不知道?”

赵凯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改变的了,以前那个不顾及别人感受的自利鬼哪去了,他自己也不晓得。

他也从来没有问那么多问题过,这几天下来,他们每次见面时。他都有一堆问题可以问,也难怪海儿说他烦了。

“怎么会?我只是好奇啊!”赵凯回道。

“那你也太过好奇了吧?”海儿说完,飞快的将碗里剩余地饭菜扒进口中咽下,又道:“我吃饱了。”

接着她起身将自己的碗筷收到厨房的水槽中放着,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她进房后,只留下赵凯坐在客厅吃饭,一个人吃饭也挺无聊的,他用着比平常还快的速度将剩下的鱼啃掉,扒光了碗里的饭以后就收拾起碗盘来了。

擦过桌子,将碗盘洗干净。正准备走出厨房之际。赵凯就听见大门开启地声音,连忙出去察看。却只看见童海儿一身劲装打扮,也不晓得要去哪里。

“你的装扮不是平常打工的装扮啊?”赵凯嘴巴问着,眼睛却偷偷打量着他从未看过的童海儿。

只见她将平日放下的长发向后扎起成马尾,脸上还化了些许淡妆,一件白色短披肩,搭配着短裙,修长的美腿还套着一双马靴,要是再有些风吹过来,短裙随风飘荡,只怕眼前美景更加诱人。

“看什么看啊?不准看。”海儿抓起自己地小工具箱后,发现赵凯正楞着眼睛盯着她瞧,红着脸骂道。

“你敢穿还怕人看吗?”赵凯嗤之以鼻反驳着她。

“老规矩,先走啦!”时间紧迫,就不跟他争了,海儿冲出家门,连门也不关就跑掉了,又是留下赵凯看家。

赵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缓缓将敞开的大门关上,他当然清楚海儿口中的老规矩,那是她给他订的一些条例。

虽然不知道她老是出去做些什么,不过又幸好她常常出门,而且一去就好几个小时,这让他有机会做自己不想被发现的事情。

确定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之后,赵凯轻轻将门带上并且上锁后,走向他才熟悉几天的海岸边去。

带点寒意的天气,冷冽的海风拍打在脸上,让人感觉一阵舒畅。夜晚地海边是黑暗地,尤其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夜晚地海边根本不能说是个浪漫的地方。

他闭上双眼,微张双手,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口气吐出后才缓缓的道:“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啊……”接着他将右手向天托举,大声的喊道:“湛泸!”

一抹乌亮黑光闪过,原来是一把黑剑从沙里窜出,不过却迟迟不肯安静的躺在主人地手上。四处飞舞穿梭着,似是在抱怨着主人的姗姗来迟,也像是许久未活动显出的兴奋之感。

等到赵凯安抚它后,它才安静合作的回到他手上。

从赵凯被打晕在沙滩上时,湛泸就依照主人一直以来给它的命令做事,当他昏迷不醒时,它必须尽快找个地方藏好。以避免被人发现,而那天海边一战正是它第一次执行这个命令。

很久没有舞剑。赵凯这剑一沾手,连日来没有活动筋骨的他就开始全身发痒,做了个起手式,开始摆弄起他的剑法。从他刚强剑法地挥砍刺击之中,可以感受到他与湛泸联手的力量,时而刚强时而柔软。

一招一式之中早已不复今生与阿叶第一战时地顽强死板,不再只是明白力量之间的差异。而是更明了在内心深处,是必须以柔克刚,用最尖锐的攻击突破敌人最为松懈的防备,而人类的心是最松懈的,对抗人性就必须从内心着手。

这正符合了湛泸的精神,是从内心感化而非武力教化地仁者才是真正的强者。

“哈哈哈哈,我悟出来了,湛泸!从今以后。我一定能够毫无保留的完整发挥出你的潜力,虽然成为一个仁者是我从没有想过的,但是这感觉确实不坏啊!”顿悟出湛泸的奥义之后,赵凯笑的更开了,他给人的沧桑感觉也已经因为此刻地意气风发而不再凄凉,那是种看透尘世之后的豁达啊!

悟出其中奥义的赵凯绝对不可能在现在这个兴头上停下舞剑的。手上的剑舞的更加卖力,动作也越来越精简而专精,以往一些多余地动作已经在赵凯不断的参透与练习下而看不见了。

手轻轻一挑,湛泸凭空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形,赵凯转身下腰出剑刺击,搭配着舞动的节奏,两脚前前后后,或跳或蹬的在沙滩上将沙子挑的凌乱不堪,可是造成这凌乱的罪魁祸首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

“喝!”赵凯大喝一声,卖力的边舞剑边朝海里跑去。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就好象有个无形地对手正与他对战着。剑气越来越明显。起先只能引起惊涛骇浪,现下居然可以瞧见湛泸挥过之后。剑身残留地紫红色光辉。在这漆黑的海边,看着那飞舞地紫红色光晕,聆听着剑气引起的阵阵海浪拍击的声响,宛如一场唱作俱佳的艺术演出。

这场演出没有观众,也没有全场轰动的掌声作为结束,但是却在紫红色光辉笔直朝着大海劈去所引起的滔天巨浪的短暂美丽中谢幕。

流了一身汗后,在冷冽的海风吹拂下,终于感觉到凉意了,赵凯收起剑,心满意足的走回童海儿的住所去。

舒服的重新洗了个澡,才穿好衣服,赵凯的耳边就传来一连串的撞击声还有东西摔落的声音,他连忙赶出去察看。

才踏进客厅,赵凯本来的好奇瞬间让警戒取代,他连忙上前搀扶起受了重伤的童海儿,担心的询问:“你没事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童海儿幽幽的睁开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勉强提起力气说道:“你快去村口帮我找直叔来,快去。”

“你先吃下这颗伤药。”赵凯拿出一颗褐色椭圆形的药丸,拿到童海儿嘴边喂她吃下,紧接着将她搀扶进她的卧房,让她好好休息。

他让她吃下的药是之前他还跟阿叶一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阿叶炼给他的药,这几天他为了自己的伤势已经用去不少,幸好还有这最后几颗可以帮她撑住。

“你休息一下,我马上去找直叔。”赵凯知道童海儿这么严重的伤不太可能是人为造成,可是他又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天灾发生,直觉认为其中必有问题,一点也不敢大意,连忙循着走过几次的路线到直叔家,将他请了过来。

赵凯连拉带抓的将直叔这个六旬老翁扛回海儿家,深怕一个来不及就误了她医治的黄金时刻。

“你小伙子也真是的,我一把老骨头了,你还这样待我……”直叔直拍着自己的心窝,刚才被赵凯这么一搞,他还真怕自己老命就要丢了。

“你先看看她再说吧!”赵凯把直叔带进海儿的房间,指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海儿说道。

“怎么会这样!?”直叔被海儿的状况吓了一跳,一改方纔的模样,聚精会神的为她诊断。

赵凯知道这个直叔曾经当过医生,从海儿口中得知,当初他也是被直叔救回半条命的。

“伤势没有我想象中的严重啊,可是看她的样子又好象遇到过什么东西……”直叔帮她大概检查过后,奇道。

海儿的伤势已经被赵凯让她服下的药给大概控制住了,不过没有直叔想象中的严重并不代表情况就不严重,童海儿的情况依然很危险。

“她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严重成这样,有力气却不去医院求助而宁愿跑回这里找你?你又是谁?”赵凯毫不客气,用着他那咄咄逼人的语气质问着直叔。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救她要紧。”直叔自动忽略过赵凯的质疑,眼前他比较担心海儿。

“我可以救她,但你必须老实说出她究竟被什么所伤,否则只怕误了事。”有道说要对症下药,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意外而仓促救人,是容易造成二次伤害的。

直叔沈吟了好久,望着躺在床上,从小看着长大的海儿,又想到她身上的伤自己的确也无能为力,这瞒住许多人类的秘密终究不敌他想救人的**,只有违反他跟海儿之间的约定了。

他沉重的缓道:“魔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