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火轮上的故事四
作者:closeads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387

天空中爆炸声四起,整队的瓦格雷燃烧着一架架坠毁,幽灵机编队也损失过半串自杀机涌上仅剩的几架飞机时,忽然几声霰弹枪声,打爆了几只几乎撞上瓦格雷的自杀机,紧接着,连片的机枪响起。猎带领突击队降在一片水晶矿的山坡边。工程师立刻开始维修地堡和装配对空弹塔,猎首当其冲的挡在了阵前。而这时,我们引以为豪的瓦格雷编队已全军覆没,幽灵机编队也仅剩下可数的几只,我们的头顶唯有几颗科学球能给陆军提供一些真正意义的支持。同样,虫族损失也相当惨重,吞噬者全部被细菌腐蚀致死,曾经一望无际、厚厚的遮天盖地的飞龙仅剩下一片,那也依然是大大的一片,等地面部队修好防御后,自杀机和剩余飞龙已经全歼了我们所有的空中力量当然,也包括最后一次射出菌弹的科学球。我不得不把信号切到运输机通讯系统。

很快,便呼啸着向陆军阵地扑了过来,飞龙,依然是满眼的飞龙,突击队各自找掩体架起机枪对空扫射,工程师拼命抢修着地堡和对空弹塔。突击队虽然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英雄,但是毕竟使用的是轻武器,对飞龙的杀伤力很小,即使是第三代u238子弹也往往要数枪才能击落一只,只是地堡里架起的重机枪和对空弹塔对飞龙有实质性的杀伤,而短短数分钟修建起来的数个地堡和对空弹塔对于飞龙群显然太少了。

这时,静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哭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原来,其实坚持让她留下的不止猎一个,这次行动,是她空军总指挥的父亲带队,而她的母亲、姐姐都是瓦格雷的驾驶员

这一仗,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生还可能

说着说着,静又一次昏了过去

卫生员把她抬到医疗站时,原本红扑扑的脸蛋已经没一点血色,呼吸也非常急促,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变得通红,我抓着她的手说:“猎,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你要好好的,好好的等他回来,等他回来”。

静闭上眼,两行泪珠又挂了下来。

战斗还在持续下去,有些陷入僵持的持续下去,虫族的飞龙群虽然很多,但是躲在掩体中的突击队员并不那么容易击中,突击队员的冷枪时而能击落几只飞龙。人类的突击队员虽然可以借助地利,但是飞龙毕竟很多,呼啸着的飞镖到处盘旋,不少突击队员稍有不慎便身首异处。

这时候,不免怀念起瓦格雷来,唉,要是再多些,再多些瓦格雷,应该就会赢下这次空袭,剩下的飞龙虽多,但是如果有这么一个瓦格雷编队倒也能很轻松的拿下。

或许刚才早点把突击队降下来吧,整个部队生还的可能要大一些吧。

战斗还在继续,僵持了已经整整一天,天色渐渐暗下来,疲惫不堪的陆战队带上夜视野仪,而飞龙只能在矿区的树林边等待宿主的到来,总部的雷达扫描到虫族的宿主群在装运口水毒虫和地刺,他们的陆军要到来了。指挥部立刻电讯突击队,命令马上撤离。猎接到命令把对空弹塔调成自动后,让大家依次登机撤退。而他却独自留下,关闭了所有个人通讯系统,消失了

运输机起飞没多久便看到一只探路的小狗,很快,大量自杀机尾随过来

我握了握静的手,“等我回来”,静还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的点了点头。

“陆战队,架起对空弹塔!!所有机甲跟我来”

所有对空火力开启,沿主矿边缘站成一排,总部几乎来不及通知运输机降落地点,我看到运输机就带着两窜尾巴象总部冲来,而身后的尾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砰”,我抬起霰弹枪首先打掉了几乎要擦上运输机的自杀机,后面防空火力齐发。顷刻,本就脆弱的自杀机在天空中被暴成一团团血花。

黑黢黢的运输机慢慢降下,突击队员一个个白着脸走了下来。

这个时候,雷达闪过,我看到一副终身难忘的景象。

阴霾地天空下,雾蒙蒙的,大片大片的湿地上错综着数十个硕大的肉基,叶虫(农民)张开前颚大口大口咀嚼着、搬运着水晶和油气,再把他们融入基地。

红红绿绿的卵虫在基地边上贪婪的吮吸着晶气混合物,然后蛹化。

高耸入云的飞龙塔,绿色的低级生物孵化池,硕大的毒虫(口水)叶,还有很多说不清名称的建筑。

数不清的土狗和毒虫(口水)在湿地上跑着,成群的飞龙在天空飞舞。

还有很多变异中的毒虫和飞龙。

这是虫族基地。

猎在使用雷达了。

我和静紧张的待在微电脑边,这时,天开始微微亮了起来

恒星慢慢升高,又慢慢降低,很快,一天过去了

没有任何讯息的等待,这一天比一年还要难熬。

静也整整一天没吃东西

“喂,你得吃点东西啊,这样会撑不住的。”

“谢谢你,健哥哥,我吃不下。”

“你不吃,一会猎回来要心痛了,我递给静一块她平常最喜欢的夹心面包。

静苦笑着接了过去,刚伸到嘴边,忽然一枚高空飞弹从上空如流星般划了过去。

猎投弹了

雷达又一次闪过,

湿地上叶虫慌乱地跑着,毒虫和土狗向一个方向聚了过去。

然后,死一般的寂静。

次日凌晨,总部再次动用雷达,可是令人不解的是,那片湿地似乎并没有受到实质性地伤害,只有数个肉基伤口还在冒血,边上躺着几个溃疡一样的伤口。

视角一点点往南移,我终于看到,看到大片的虫尸四分五裂的躺在湿地边缘,如同见证了地狱一般,已经分不清头手的焦肉,一眼望不到边际。

可是突然,我看到尸堆上,一只血肉模糊的残肢,一只人手紧紧握着一个熟悉的十字架。

“扑”,身边的静象叶子一样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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