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神神秘秘的见面
作者:半路牛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86

前面说到李队接了个神秘的电话后脸色变了,我似乎听到他在喃喃自语些什么,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李队,发生什么事了?”

李队浑身一震,复又笑笑说:“没事没事。”

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李队又丢给我一个神秘的眼色,我心领神会,表面上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和众人一起离去。

因为下午就比赛,所以我们一行人没有回到那个大隐隐于市的训练场,而是住近了一家特意为我们武术队安排的五星级大酒店。这个待遇可是让不少国家运动员眼红拉,不过想一想我们的身份又释然了。

找个机会离开了冰灵儿和灵冰儿,我来到李队的房间,敲了敲门,李队的声音响起:“进来。”

我左右看了看,走廊没人,拉开门后一闪身就进去了,速度好快。

“李队,找我什么事?”我左右看了看,房间里就李队一个人,心里不免有些奇怪,我还以为这个房间了应该多出一些‘不相干’的人呢。

李队有些紧张的说:“李伟,来先坐下,是有点事要和你单独说说。”

我一听就更奇怪了,有什么事还需要瞒着其他人吗?

我忽然想起来阿洛克斯他们,不会是李队接的那个电话是上级打过来追查他们身份的吧?想到这我有些惶惶不安,我得给他们编个什么符合逻辑的身份呢?烦。

李队先倒了杯水给我,别误会,茶几上就有杯子和水壶,我还没走到沙发跟前,李队就把水给满上了。

我心里一个咯噔,看样子只怕是李队有求于我了。

于是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李队,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大家都是中国人,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不用客气。”

其实我说这话也是不是没有想过就脱口而出的,首先我是中国人,也期望国家能够强大,只有国家强大,这个国家的民族才会强大,让人自豪、骄傲。其次,我一个人虽然无亲无故,可是我还有朋友,如果国家真的调查起阿洛克斯他们,我又无法给出合理答案,他们省不得要去找李翔一干人等的麻烦。再次,我既然都公布诚意了,国家也不好意思为难我吧?再说了,现在我还顶着‘武术’队队员这顶高帽子呢。

李队微微一愣,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不过李队又是何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微笑着,站起身,然后向房间里一个房门走过去。

他站在门口,回过头看我仍坐在那里,不由笑道:“李伟,来。”

我‘哦’了一声,放下被我喝了一半水的杯子,快步向他走过去。

等我走近他身边说,他才压低声音跟我说:“李伟,等会你会见到一个人,你看到他之后你就知道他是谁了,有些问题么,他想亲自问问你。”

他一把推过仍有些狐疑的我,将我送进那个房门内,糊涂的我都没发现他什么时候把房门打开过。

来到另一个房间,我首先打量四周的环境,这是一个比刚才那个房间还要高级的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毛毯子,墙上挂着几副中国山水画,房间里的摆设也极尽奢华,房间的中央处有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有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座椅,现在正背对着我。

那上面坐着的人应该就是李队说的要找我的人了,我暗自猜测道,刚要往前走一步,却敏感的发现这空荡荡的房间内似乎并不止我和沙发后面那个人。

在奥运会剩下的那几天里,我不仅仅是各项身体技能得到了提高,更重要的是我对于‘气’也有了初步的掌握,虽然还不至于能放出一道光束般的气功波,但一股淡淡的气场随时随地的包围在我的身体周围是可以的。

此刻,我正是从气场里感应到了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竟然有五六个人隐于暗中。

我的天!这可是真正的隐形啊!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人呈五角分布,隐隐的将中间那个坐在沙发椅上的人保护起来。感觉到这些,我心里大致有些明了,到底是什么样重要的人物需要这样周密的保护了。

听到我的足音,虽然很微弱。

但沙发椅那边还是传来了一声轻微的滑轮转动声,沙发椅旋转过来,我看到了一个气势威严的老人。

从我看到老人的第一眼起,我的气场便感觉到五个在暗中保护老人的人之中有两个人将他们的视线对准了我。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偷偷的看人不礼貌和会让人不自在吗?

我毫不客气的扭了扭肩膀,并趁着低头的瞬间朝那两个相邻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的气场立即感觉到那个方向的两个暗中隐身的人身体似乎一阵颤抖,他体内的气机似乎紊乱了下。嘿嘿,整死你们,谁让你们自视高人一等来着。

气机感应到又有一道目光关注到我身上来,在我的背后。

与前次的目光不同,我感觉到这次的目光明显带有针对性,我甚至觉的只要我向面前的老人稍微有点异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像我出手。

想到此,我不免心下大动,能和这种层次的人交手,不失为一种乐趣啊。

想到做到,我瞅了瞅那张巨大的办公桌,上面还真有个笔筒及纸张,我嘿嘿一笑,闪点般纵将过去。

几乎是我的身形刚一移动,气场感应内的三条身影,便紧随着我的身后追过来。只不过他们的速度实在不值得一提,这里需要说明白的是我的速度——全力施展开速度后我所能达到的,已经是肉眼难辩了,要是从时间上讲,则将眨一次眼的时间分割成上百上千分,当上眼皮刚刚降低千分之一或百分之一(主要是我自己也没测量过,因此用了两种措辞)时,我已经来到了那个威严的老人面前。

我冲他笑了笑,借过一只笔和纸迅速的写写画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