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要挟
作者:易玄士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301

王经长脸色很是难看地站在码头的岸堤边,他的身旁就是海,可是他没有选择通过潜水离开——逃离这里,因为刚才的一幕已经使得他清楚地知道,他今天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了。

刚才王经长表面上是向华荣军进行攻击的,但是他真正的目的是想通过潜入到大海中逃离这里,现在这是他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原因了。丁春间他想都没有想就选择了逃避,华荣军他又没有胆量去挑战。

王经长的算盘虽然打得很想,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因为在他的身体向海面跌落下去的时候,丁春间没有出手阻止他,华荣军也没有出手阻止他,但是他很是不得不放弃这个方法,因为这并不是他王经长的华容道。

就在王经长诧异为什么没有人出手阻止他,为自己的阴谋诡计即将得成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原本因为被船遮挡住海风而相当平静的海面上,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起了三个不大不小的漩涡。王经长略微迟疑,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为了能逃命,他还是选择继续把自己的身体快下降。

也就在王长经在离海面还有一丈距离的时候,王经长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突然有三道水柱从三个漩涡的中心分别射出,只刺王经长的胸口。在码头上众人的惊诧声中,王经长的身体突然快地水平移开,他一段时间虽然很是短暂,但是对于王经长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能躲过这一次攻击,除了是因为自己有着一副好身手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那个隐藏在暗中的人还不希望自己就这么死去,但是他不敢保证,如果自己的身体继续下降,三个漩涡里射出的水柱还会不会被自己顺利地躲过,抑或是穿透自己的胸膛,带起三道血柱——他不敢打赌,他选择了回到岸边,因为那样他至少还充足的时间再为自己自细规化下一个逃生计划。正因为这样,虽然王经长回到了岸边,也正因为这样,他王经长还活着。

“王经长,你现在还不承认自己的身分吗?”华荣军看着身前沉默了许久,但是眼珠却一直在转的王经长,用冰冷的语气问道。

“哼,不错,我的确是西楚国‘六扇门’的人。”王经长知道自己再作无谓的狡辩也是无用,于是开口承认。

“王经长,你应该知道现在明炀国正在和西楚国交战,我想你这一次到明炀国来不会只是来玩玩的,抑或是如同你先前所说,只是想谋求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吧?”华荣军对露出无畏申请的王经长冷笑道。说完后,他站到了丁春间的身后。(易玄士语: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丁春间”是由云天心伪装的,出于对天心劳动成果的肯定,这一段时间我们大家暂时还是用“丁春间”来称呼天心吧!)

“我既然已经被你们认出来了,我就不妨告诉你们,我来这里的真实目的,我这一次来到这里是打探你们这里的情况,不过我来到夏泉城这么久,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王经长对自己所负责的事情毫不隐瞒。

“除了这一点应该还有吧!”丁春间自信地说道,“你的令外一个任务是不是想通过在明炀国的非战区制造一定的紧张假相,让咱们明炀国的百姓个个人心慌慌,以好让你们在前线对我方将士进行心理战术,要他们知道自己的家人以及自己需要保护的人是无何地看代他们的。”

“对了,我们丁家先前载走的一大部分本地的福豪,他们是不是在你的鼓动之下决定离开夏泉城的?”丁春间看着神色自若的王经长,眯起眼笑问道。

“不是,我不否认一点,那就是我想通过他们这些在夏泉城很有地位人士的离去,给你们大家造成一种心理的压力,所以在我的计划中,我是要他们离开这里的。我先前也已经计划了,如果他们当中有人不愿意离开这里的话,我会通过自己的手段让他们在夏泉城消失,然后再到处散播谣言,说他们都在夜幕中悄悄地离开了夏泉城。”

王经长没有说万一有人拒绝了他的提意,他会采取怎么样的一种手段,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话语中的意思。

“可笑的时,当我晚上乔装打扮之后,来到那些福豪名流的家中时,我惊奇地现自己是在白忙活,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好离开这里了。”王经长此时显得很是落寞,因为正是因为自己的上级高估了明炀国这一些人的热情,才在明炀国何西楚国的战事还没有爆之前将把他秘密地派遣到这里,为将来成功在明炀国战场的后方制造混乱作准备,可是现实却不是这样,在他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之前,夏泉城当地的福豪名流不是选择和国家共存亡,而是选择了早早地离开这里;置于这里的百姓呢?所有人的人也都没有让他多费脑筋,一切果然如同他事先所料想的一样,在看到一些有钱的福豪名流离开这个远离战场的城池之后,加上前线不断传来的不利消息的驱使,所有人的都开始纷纷逃难了,没有一个人想组织一只队伍去支源前线作战的将士。

“你没有去找我!”丁春间不希望自己也被王经长规类到他所谓的“福豪名流”之中去。

“不错,我的确是没有去找你。”王经长对此并没有否人,在事实面前他根本就不能否认,他也不想否认,“当时我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考虑到你的产业,一旦你离开了夏泉城,我相信你一定也会把你们丁家船行里的船只带走的,这样的话夏泉城里根本就不可能行成一股难民潮,我那时还很庆幸,因为我担心你也会像其他人一样选择离开这里,为此我还特意想了一个能让你继续留在夏泉城的办法。”

“可是你最终还是没有用上这个计划!”丁春间微笑起来。

王经长苦笑着脸,很是无奈地说道:“是啊,因为你并没有要离开夏泉城的打算。可笑的是我一直经营算计,但是最后还是低估了你,早知道我就让你离开这里了,至少我也可以让我的上级知道,在明炀国的夏泉城还存在着你这么一号人物,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不错,现在这一切已经太晚了。”丁春间接着王经长的话说道。

在王经长看来,即便他现在能把这条消息成功的传递回去,对于已经初具一定规模的这支力量来说,真的已经晚了。别人或许不知道这艘船上载着的是什么人,但是他王经长当然知道华荣军是什么人,心里也明白华荣军跟在丁春间的身后,这意味着什么——丁春间有什么力量他不知道,但是云天心作为“无痕会”的总舵主,以及他背后的“梦幻楼”、“清风堂”,王经长知道,自己这一次是低估了丁春间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丁春间怎么会和云天心走到一起,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利益的共同点。

“我来这里其实还有一个目的的。”王经长突然开口说出了一句令所有人感到意外的话语。

“什么?”站在丁春间身后的华荣军开口问道,丁春间也是没有微微一皱,似乎是在猜想王经长到夏泉城来的令外一个目的。

这时在一旁围观的众人听到了王经长的这一句话之后,才开始思考。对于王经长的身份他们已经不在怀疑,他只是想不明白王经长所说的另外一个任务指的是什么任务。

一个穿着花白色衣服农妇打扮的女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她惊奇地现原本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女儿不见了。“哇……”一声孩提的苦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这才现自己的孩子已经被刚才那个被丁春间丁老爷说成是“六扇门”人的王经长的怀里。

“孩子,我的孩子……”农妇向抱着自己女儿的王经长跑了过去。

“你最好还是不要过来,否则你的宝贝女儿就会一命呜呼了。”王经长左右环抱着女婴,右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起前,用手指点了点女婴的下唇,微笑地说道:“你最好还是不要哭,否则……”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因为原本还在哇哇大哭的女婴突然安静了下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儿吧!”农妇倒在了地上,对王经长求情道。

“你不要来求我,你应该去求丁春间,只要他愿意让我离开这里,我一定是不会把你的女儿怎么样的。”王经长给丁春间抛去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他的神情虽然很是轻松,可是他的手却一直没有离开女婴的脖子,因为刚才海面上生的一切使他清楚地认识到,周围一定还有一个厉害的高人在这里,也许这个人就是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露脸的云天心——华荣军的少爷。

“我求求你了丁老爷,我的丈夫、孩子她爸到前方为国效力,我们母女已经很就没有受到他的任何音讯了,求求你,看在孩子她爸为国效力的份上,你就救救我的孩子吧。”农妇连滚带爬地来到了丁春间的脚边,伸手葬手拉住丁春间的裤管,用嘶哑的声音唉求道。

“孩子我一定会想办法救的,但是王经长你我今天是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的。”丁春间没有让人拉开脚边的农妇,只是对看着自己的王经长出了最后的通谍。

“丁春间,你想救孩子,你要怎么救?实话告诉你,我不怕死,为了我们国家的事业,我即便是牺牲了,那也是很光荣的。我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这个孩子的父亲为了这个国家出生入死,到现在依然生死未卜,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她死在我的手上?”王经长看着丁春间,眼睛不时打量华荣军几眼,他现在要时刻提防着别人突然出手,否则在他倒下的时候,手里的这个女婴一定还是活生生的,这显然是他不想看到的。

“这个女娃的父亲如果能为国捐躯那是他的光荣,按理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我们是应该让人好好照顾的,我原本是应该为了这个女婴而让你走的。”丁春间缓缓地说道。

“谢谢……谢谢……丁老爷,谢谢你!”农妇赶忙说道。

站立在丁春间身后的华荣军并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因为既然丁春间刚才已经说了要救这个女婴,那他就一定会救的,就像他刚才所说,不会让王经长轻易地离开这里,那也就表明王经长今天是绝对不会死在这里的。

“可是出于对明炀国整体利益的考量,我觉得我是不应该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的。”丁春间的声音开始冰冷起来,而刚才还在因为孩子得救而向他不住感谢的农妇在听到了他的这一句话之后立刻昏厥了过去。

“大家看到了吗,这个就是刚才口口声声为了大家着想的丁春间说的话。”王经长农妇昏厥之后立刻开口说道。

码头上的人很多,但是现在却是很静,是一片死静!所有人都在看着丁春间,看着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丁春间并没有让华荣军把身边的农妇搀扶走,他只是冷冷地主视着故作轻松看着自己的王经长。

“还有一点,那就是你根本不可能在我把这个女婴救出之前,对她进行任何的伤害。”丁春间自信地看着王经长。

“是吗?”王经长的右手离女婴的颈部更近了,他已经感觉到了现在眼前的丁春间开始在变化了。

“是的。”在王经长听到了丁春间的回答的时候,他感到了一丝的不同寻常,因为他听到丁春间说的这一句话和他先前所听到的话语有所不同,因为他听到的“是的”这两个字没有距离感,就好似丁春间在他耳边说的一样。

王经长的内心涌起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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