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林羽的童贞是在方菲菲那张床上失去的。但令他不再是处男的却不是方菲菲。

事件很简单，也很巧合。林羽在回想起这一段落时，浑身的不自在。若不是在看到某些能勾起他不自觉地回忆起这段经历的字眼或画面，他几乎已在记忆中将这一页抹去了。

科学带来人类的进步，同时也给人增添无限烦恼。一次，他在视察基地新开发的科研项目现场，突发奇想，要是能研究出让人随意抹去一段记忆的药品，其销路不知该是怎样的壮观？他相信，人类既然能登上月球，那么突入大脑做点修改工作，也不会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林氏搞的是制药业，生物工程，这也算他发表了一次比较内行的见解。

那时，他上高三。

方菲菲是老爸给林羽请的家教。林羽的外语听力一直不好，就请了方菲菲。方菲菲三十出头，宽嘴唇，大胸脯，高挑个，一直独身。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产生非分之想的女人。林氏第三代女主人孙丽第一眼看见方菲菲时心中就犯犹豫。

这女人是个祸害。孙丽想。

刚开始时是方菲菲上林家来给林羽上课。课后就在他们家晚饭。自从方菲菲加入到那个餐桌上后，男主人到是每顿都要殷勤地陪女教师喝上一杯法国上等葡萄酒，而女主人却每一顿饭都难以下咽了。初时，方菲菲那羡慕的目光到令孙丽感到一种满足，但越往后，她那撩拔男人的眼神就令女主人孙丽如坐针毡了。特别是看到丈夫有事无事就去关心儿子学习的异常举动后，孙丽更加坚定了她的认识。一个月后，孙丽借口家里常搞聚会，将林羽送到了方菲菲家中上课。工钱加一倍，每月八千。

从那时起，林羽就每天必去方菲菲家了。也从那时起，林羽上课时总觉得眼前有两团肉乎乎的东西让他的心怦怦乱跳。每次靠近，一股令林羽窒息的气味从方菲菲的身上淡淡地散发出来，当然，并不是那种令人恶心的臭汗气味和某种狐臭味，这种气味总是让林羽下意识地产生某种涌动，让他心痒难止。林羽有天在一个网站里看到一条信息，他明白了，这是一种女性“荷尔蒙”雌性激素。有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内裤一片沾糊糊的，他连忙悄悄地去卫生间将内裤冲洗了。

方菲菲有这一份比她正常工作高出四五倍的收入，花销也多了起来。有时，就当了林羽的面试穿刚买的新衣。还一面问林羽，你看我穿上漂不漂亮？仿佛林羽在她眼中只是个女孩。

林羽低下了头，因为方菲菲只戴了只胸罩。

上课中，方菲菲对林羽说：“注意，看我的口形，faieing”

林羽却不自觉地将眼睛盯在了她那膨胀得似乎要崩垮的胸部。

以前，林羽对班上的一两个女生倒常常胡思乱想，但自从到方菲菲那里上课后，他的脑子里整天除了方菲菲还是方菲菲。他从方菲菲身上找到了一种既陌生而又熟悉的东西，他的脑子里时常想象着母亲的形象，但母亲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只是一种概念，而从方菲菲身上闻到的某种味道就像他儿时嗅到的母亲身上的气味。

方菲菲给了林羽一把她房间的钥匙，这样林羽就可以不必在门外面等着她回家。

有天，林羽早早就来了，这时，林羽的手机响了，方菲菲告诉他，她今天有点事，可能不能给他上课了，让他自己听听录音。林羽看时间还早，他打开电视，却见频道在视频1上，他随手将放影机打开，画面上赫然是两个女人在做那事的镜头。林羽心中一阵的慌乱，却不想关掉。待那画中一女子转过头来时，他惊呆了！那女子正是方菲菲！一幕幕不堪入目的镜头令林羽的心嘭嘭乱跳，方菲菲和那女子在萤幕上扭曲着脸，呻吟着，林羽脸红口燥，不觉看得入了迷。正在这时，门锁一响，打开了。

一位女子站在门口。正是林羽在萤幕上看到的另一个女子。

林羽想关掉电视已经来不及了。女子已走到沙发前从容坐下，那神态跟在自家屋里没啥区别。林羽这才回过神来关掉了电视。

女子说：“你就是那家少爷吧。”

她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在她面前筑起一道面纱。女子比电视上看起来要老一些，可能比方菲菲还大几岁。铁青色脸皮透出一种女杀手的冷峻，一头男人般短的寸发，一对超大的耳环泛着虚假的金属光泽，但那张嘴唇却比方菲菲还令人想入非非。女子一双眼直直的看着林羽，令林羽毛骨悚然。

林羽不说话，他在想，这个女人将会对他怎样，他甚至都有了要逃出大门的准备。

女子说：“看着过瘾吧。想不想试一试？菲菲这骚娘们，养着个嫩雀儿，老娘今儿算拣个便宜。”然后她向林羽招招手，一只手在沙发上拍拍说，“过来呀小心肝。”

那声音非常令林羽剌耳，却又充满诱惑。林羽那双脚就跟生了根似的不想往门边去了。女子将烟扔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林羽的腰，身体在林羽的背后摩擦，一双手开始在林羽身上由上至下，一会儿就到了林羽的那个部位停住了。林羽那除了自己从未被任何人摸过的小雀儿不争气地飞了起来，他已经崩溃，身子猛地转过将女子抱住，一双手只紧紧地匝住女子的腰。

女子笑了：“你怎么不晓得捏捏我的奶子，光抱腰做什么。”就把林羽的一只手放到她胸前。

林羽的手颤抖得厉害，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那团肉。

女子说：“用力点，象吃饱了饭的样子。算了，到那婊子的床上去。”

女子对这个小男子汉产生了兴趣。然后牵了林羽的手，走向方菲菲卧室的门。

林羽觉得自己就快要爆炸了。他在客厅的时候内裤就已经湿透了。门刚一碰上，他就颤抖着手开始脱女子的衣服。看他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女子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一切，一个瘦骨嶙峋的身体出现在林羽眼前，只是那一对乳房却硕大无比，软软地垂在半空，仿佛是她身外之物一样。

女子摸着那对奶子对林羽说：“这对奶子迷倒不少人哟，来咬咬看，舒服不舒服。”

林羽这时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手脚，他将女子摁倒在床上，以一种无师自通的本领，将男人的利器猛地捅进了女子的身体，女子的嘴里就开始浪声浪气地呻吟着起来。

女子说：“操我呀，狠狠地操！……”

林羽抬头看到床正面对着一面镜子，从那面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弓着身，端着男人武器的样子。他头脑里突然冒出了在一部电影里看到日本鬼子奸淫中国女学生的镜头。

在这张床上，林羽完成了一个男孩向一个男人的过早转变。

这个女子有一个男人的名字：袁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