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消息来临
作者:江雨扬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4148

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理会书评上的事了,关于疑问,看法,我都不会再回应。百人看书,百种看法,都去满足的话,只会变成四不象。我只按我原定的写作思路接着写下去,再不会改变分毫!

我承认,我现在的文笔还不够精炼维美,描写的故事也不精彩,如果实在没人看的话,我仍会耐住寂寞把它写完,也绝对不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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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海闻言吃惊道:“你的玉佩也不见了?李小姐,可否再详述一点,究是什么玉佩,会否未带着身上,存于客栈?”

李宛玉摇摇头,脸上血色褪尽:“对我而言,那玉佩是最贵重的,我一直随身带着的,怎会存于客栈!”

展青玲同样道:“江弟,你该清楚,一直以来,五行旗令自爷爷交与我手时,如非用到之时,我一直是不离身的,也决不会存于客栈,但现在怎会突然不见呢?”

江碧海虽不清楚李宛玉的玉佩,五行旗令的重要性,却是再明白不过,不由得心往下沉,皱眉道:“莫非,难道是……”

逛街的经历,如电光石火般在他脑海中闪过,最后定格在一处,不由得沉声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出意外,应该在牛老大来之前才被……

展青玲也在同一时间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点头道:“那些惊慌逃走的人中,有人故意趁机撞了我和李妹妹,当时完全忽略过去了。”

李宛玉也在同一刻明白过来,来到他们身边,着急道:“怎么办,怎么办?这儿我们人生地不熟,该怎么去找那混在里面的小偷,那玉佩对我太重要了,我决不可以失去啊!”

江碧海不忿道:“只有你的玉佩才重要吗?我们的东西在心中的地位,比你的玉佩可要贵重一千倍。”

“我的玉佩可以任意调动官……”,李宛玉本来怒气冲冲的,出口反驳,却突然停住,再不言语。

江碧海听得心中一动,不过他并没有表示出来,而是思考起该怎么着手寻回展青玲身上被偷去的五行旗令,沉吟道:“如果去报官的话……”

“对,去找官府,我就不信这池州牧史还找不出这些偷东西的小贼。”

展青玲摇头道:“我们几个异乡外地人,凭什么让人家一州牧史为我们找几样,在他眼里可能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失物?”

江碧海微叹一口气道:“最有可能的,便是这些小偷根本与官府有勾结也说不定,比如象刚才的牛老大,如果要说没有赂贿官府的行为,谁相信他敢如此横行霸道?”

李宛玉不能置信道:“官府真有这么黑暗,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过,现在可是开元盛世,谁敢如此大胆,包庇纵容这些小偷?”

江碧海冷冷道:“你似乎马上就忘了刚才牛老大一伙人!”

听到江碧海隐含不悦的口气,展青玲略有不解的朝他望来,注意到他满身的血污:“江弟说得对,官府这条路的确走不通,只有另行想法才行。江弟,你满身血污,先回客栈换洗一下吧,一时之间,急也急不出办法的。”

回到客栈,看到江碧海满身的血污,脸上还带着一丝怒气的样子,客栈里的人一时之间,纷纷退让,不敢过于接近。

等换洗过后,江碧海来到了客栈大堂,他脸上带着点受伤失血后的苍白,但却无损他儒雅文秀的气质,反多添了种历经苦难后的忧郁和成熟感,引得在大堂上的几个江湖女子,眼中异彩连连的朝他望来。

却并没有引起展青玲和李宛玉的注意,她们此时在靠大堂一角占据了一个席位,面前却是空空如也,显是只是占了位在静静的想着怎么取回失物,没有一点饱肚的打算。

随着那几个江湖女子目光的投注牵引,使得大堂上所有进餐的跑江湖之人包括商施行贾都朝他望来。在他落座于展青玲一桌后,几位眼力高明者,注意到李宛玉的惊人美丽,不由得都猜疑起他们之间相互的关系来。

江碧海打破两人之间静默的思考,故作轻松,叫来店小二,吩咐随意上几道小菜,然后微笑道:“民以食为天,既是到了饭桌上,便应以吃饭为先,可否不去想恼人烦心的事,一切待填饱肚子再说如何?”

展青玲朝他望来,先是给了他一个“唉,你这人哪,这时人家怎还有心情吃饭!”的眼神,接着注意到他脸上失血后的苍白,虽是凭添了一份动人心神的忧郁沧桑感,却同时让她记起江碧海身上的伤:“江弟,你的伤,怎么样了?不会有事吧?”

在回客栈的路上,江碧海就发觉体内的归心真气天然流动,盘行全身,那些伤早就痊愈得七七八八了,现在可说已经全然再无后遗之症,只要将养过一两天,将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为身强体壮,闻言微笑道:“青玲姐姐,你放心,那点小伤,已经完全不碍事了。”

展青玲点点头,叹了口气道:“那就好,唉,究竟怎么样,才可以取回五行旗令呢?”

江碧海明白,如不能想出有效取回失物的方法,休想她两人能安心吃饭,只好苦笑道:“你们若不想被别人象怪物样盯着,待会饭菜上来时,可否边吃边想,至少不会那么惹人注目?”

此时小二已将饭菜送上,他当先举箸先食。

展青玲和李宛玉游目四扫之下,见到自己这三人各异的形相,确已引起众人注意,无奈下只好依言假作进食。

但两人心事重重,于此情况下实是食难下咽,不由得同时在略尝试了几片青鱼后停下筷箸。

这种气氛下,江碧海再没有进食的味口,停箸皱眉道:“你们同时被盗,显是在当时因是可一眼看穿乃外乡人的缘故,实是小偷下手的最好对象。”

展青玲秀眉紧蹙起来道:“那样的机会下手,实是太难以被察觉,若不是巧合,到现在为止,我都极有可能尚未发觉被盗。”

李宛玉似越想越气,柳眉倒竖道:“若让我擒住这种下三滥的小偷,非抽筋拔皮不可。”

展青玲想不到一向在她面前温和的李妹妹,竟会有这种狠毒的想法,忙制止道:“妹妹,这些小偷虽然可恶,但似乎罪不至此吧。他们该多是孤儿,生活无以为继,方不得已为之,若真能找回失物,教训一下便可,行事不可太过恶毒。”

李宛玉轻哼一声,冷冷道:“他们若是有手有脚,便应该凭自身劳力吃饭,实是天生残疾,想现在我大唐开元盛世,一心向善之人,所在皆是,也可行乞渡日,若非一味好吃懒做,怎都不至于到作如此肮脏勾当地步,如此之人,怎不该杀?”

展青玲摇头道:“这世上,有太多事,妹妹你尚不知道。便就拿些乞儿来说,其实行乞并不容易,多会受到如今日牛老大之类的恶霸欺压,更有可能,划分地盘,受人挟制,若稍有渝界行为,后果实是令人不敢想像。”

江碧海听得心中一动,青玲姐姐怎会有如此多的感触,莫非她……

但此时他并没有就此联想下去,反而突的想到了另一方面:“青玲姐姐,莫非你的意思是,乞儿行乞并非随心所欲,也是受人控制?那么,是否这些小偷也同样如此呢?”

李宛玉不解道:“那些小偷是否受人控制,与我们能否找回失物,有甚关系?”

展青玲却一下子明白过来:“若真象你那样所想便好办多了。但小偷不象乞儿,多有独行大盗的说法,我怕……”

江碧海眉头完全舒展开来,微笑起来道:“除非我们运气差到极点,那些小偷只是如同我们一般,仅仅是顺江而下,路过池州,一时手痒,顺手牵羊,否则的话,要想找回失物,便有线索可行了。”

展青玲仍有一点顾虑:“我们人生地不熟,找谁去问这样的事呢?”

江碧海朝四周正海吃山喝,吵闹直可使山动地摇的江湖人及商贾行旅望了一眼,微笑着从行囊中掏出一锭五两银子,托在手心道:“此事极为好办,眼下便有极舍适的人选,此客栈的店小二,在这重赏之下,保可立马变成消息灵通人士。”

展青玲明白过来,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浮现出一丝微笑。

李宛玉则仍是听不明白,对着眼前似在打哑谜般的两人,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

“天池派,口气倒不小。”

李宛玉抬头望着这重重院落房舍第一进门上的牌匾,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从店小二口中得知,在池州最为有名的帮派,便是这广开大门,招收学徙授艺的天池派,虽实在武林中排不上名号,但在池州,俨然若天下第一大派,凡在池州过往生活之人,言说其名无不有如雷贯耳感。

据店小二道,若有门路熟识天池州实权人物,实是比认识池州官府上的人办事来得更为方便。

当然这种帮派,仅是表面上靠收徙授艺以维持生计,实则下面收受保护费,凡在池州开店营业者,每月必定上缴一定费额,实有如官府收税一般。

若有敢于逆命不交者,轻则每天三五个流氓地痞上门滋事生非,重则出入人员偶遇打劫拦道,以至于天灾人祸,不一而足。

正是基于此,江碧海三人便首先选定这天池派,希望能从中得到有利的线索。

若这种池州以保护神自居的帮派,对常于在地面上犯案的小偷之类,一点都不知情,任谁也不会相信,最大可能便是,他们还是落地分脏时,占取最大份额的庄家。

而这天池派,便位处于池州最大的主街正中,占地方圆极广,规模宏大,主建筑组群是处於中轴线的五座木构建筑,以走廊贯通,廊道两边是水池石山,花草

盆栽,另外尚有十多座较小型的房舍院宅,众星拱月般衬托起中心处的五座主堂,周遭以高墙围绕。

听到里面第一重主堂传出来的呼喝声,兵器不断相互撞击的清音,江碧海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这种情况下,想从天池派掌权人物处得到有利的线索,甚或借之以直接帮助找回失物,最方便的办法便是找上门去:踢场子。

若是在昨天未练成神功,又或者说今天未遇上那什么康舵主,体悟出他刚刚为之命名的“永字天意诀”,他实不会有如此的想法,更不会有这样的胆量及本事找上门来,没想到才练成归心神功的第一天,便迭遇是非,最后竟然主动要以武力服人。

虽然即便他仍没练成归心神功,以李宛玉敢于冒充仙境传人的身手,或许仍可做到安然上门挑战,但他又怎么会放心让她一个女孩子去,最有可能便是,根本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亦即想不出这样的办法。

如此际遇,怎不令他心中生起十分奇怪的感觉,唯有心中苦笑。

门口两个看门弟子,发觉李宛玉一脸冷冷神色,显是不怀好意,将他们视若不见的便要朝里面硬闯,同声喝道:“什么人,这里不是你们小女孩游玩的地方,还不闪开。”

李宛玉并不答话,忽的一个移步,已是欺近到两人面前,手执的宝剑却并不出鞘,以剑柄朝两人撞去,在刹那间的短时间内,已是分别撞中两人胸口。那两个弟子尚未反应过来,已是离地抛跌,重重的撞在背后的两个石狮上。

这下怎还不明白过来,其中一个立马大叫道:“快来人啊,有人上门踢场子啦。”

内里的兵器撞击声顿时止息,涌出一大群人来,为首的一个手中拿把长刀,满面胡须,怒声高喝道:“什么人,敢来天池派惹事生非,敢情不想活了?”

没有人用言语回答他,回答他的是李宛玉撞向胸前的剑柄。

同一时间,江碧海从她身旁边抢出,截上一个手提流星锤的瘦小精干的汉子,在他尚未将流星锤舞动开来之际,已经被江碧海抢到身前,施展出作为医圣弟子,对人体经脉穴道苦炼针灸而来的精确认知,秉指点在手腕上,再拿不稳手中的流星锤,已是被江碧海抢在手中。

流星锤乃奇门兵器的一种,很少人能用好用精,但江湖上真正能善使者,莫不是可独当一面的高手,这人显然是因为流星锤舞起来极为帅气,却并没有达到使精的地步,故才会在一个照面间,被江碧海抢过去。

江碧海对手中有无兵器并不介意,但这涌出来的人,都是手执兵器,他尚有自知之明,还没有到可在这种阵仗中来去自如的地步,故一下手便随便抢了一样兵器。

他冲入人群中,随便舞动了几下,差点因控制不住力道而连自己也砸伤了,刚想随手抛掉时,发觉四周人见他刚才的乱舞一气,都是吓得退开好几步。

顿时心中一动,自己才刚练成归心神功,对于内力劲气的控制远远未到控制由心,自如的地步,正好在这流星锤上通融贯通。

以“永字天意诀”天道妙理,脚踏天意步法,舞动流星锤,掌握流星锤中使力的曲直横竖,然后配合归心神功,他很快便将流星锤使得虎虎风生,随心所欲,直达如臂使指的地步。

流星锤再不是冷冷的一件死物,而是成为了他手臂的延伸,两个重达三十斤的铁锤,更似成为了他的两个铁拳。

李宛玉和展青玲顿时看呆了眼。

李宛玉并不太清楚江碧海的事,故一下子便清醒过来,她认为江碧海一定是自幼修习了某种上乘的功法,兼且对于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故才可以在挥舞几下间,将流星锤使得这样子如同别人练了几十年般一样熟练。

但展青玲却是心知肚明,自己的这个江弟在昨天以前还是丝毫不会武功的少年,今天便象有如武神附身一般,连流星锤这种兵器也可在这么几下的功夫,便使得如此熟练,怎不令得她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碧海舞动流星锤,抢进人群深处,两个铁球似有眼睛般,精确的撞击在那些人手拿的兵器上,每次撞击都最少传送过几股力道,不但使得那些人手臂发麻,虎口崩裂,再拿不稳手中的兵器,踉跄后退,再待冲上去,便会被铁锤带着大力撞到身上的非要害处,不由自主的被撞飞起来,落下地后,已经是片刻之内休想爬起来。

当然其中身手略高的,都被李宛玉抢先拦了下来,若非如此,江碧海也休想可以轻松容易的体悟到思想与内力,兵器,三者合一,血肉相连的那种感觉。

连江碧海自己都不敢相信,对于这流星锤,掌握了它其中如同“永”字中含有的构笔五划后,竟可以轻松组合出如此多的变化,更因其中贯注了自己内力的原故,使起来再没有开始的生疏感,不由得舞得更是兴起,在把所有人都打扒在地下后,他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在那儿舞动了一圈,这才愕然发觉到天池派的人,已经没有再能站着的了。

他随手将流星锤就那么扔掉,拍拍手,微笑道:“该进去找找这天池派的掌门人了。”

未等他说完,李宛玉已将那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拖了起来,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问道:“你们高掌门呢?”

她话音刚落,便有人高声接了过去:“谁找我大哥?”

从天池派大门步出两人,其中一人见到满地天池州惨叫呻吟的人,不由得怒气冲天,吼道:“这是谁干的?”

李宛玉乜眼打量那人,见他一身白衣武士服,浑身肌肉纹起,加上一脸怒气,颇有些气势,看起来的确是一个高手,当然仍未放在眼高于顶的她心中,冷冷的道:“正是本姑娘干的,你想什么样?”

白衣武士冷冷道:“那就得付出些代价了,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若你能自断一臂,我可破例向大哥求情,放过你。”

李宛玉仿若听到世上最可笑的事般,娇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看招。”

竟是抢向进攻,她手中的剑仍不出鞘,手握剑鞘中段,有若使一把长长的匕首般,以鞘尾向白衣武士刺去。

白衣武士并不以对方是一个女子,便掉以轻心,且由对方并不拔剑,推断出如非是过于狂妄,便是实有惊人艺业,先错步滑开,然后“呛”的一声拔出随身佩带的大刀,一刀劈出,砍向李宛玉的剑鞘。

他这一刀倾力而发,若被他砍中,李宛玉多半会虎口震裂,再不能握住剑鞘。

李宛玉怎能让他如愿,鞘随手动,手随身转,先是在鞘尾若剑尖般在半空中画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接着随着脚下步法的移动,已是点向白衣武士侧腰章门穴。

两人你来我往,有如棋逢对手,将遇良材,顿时战成一团,一时间难分高下。

“当”一声,白衣武士的刀子终于第一次劈击在李宛玉的剑鞘上,两人狂裂的劲气交击下,顿时相互间被各自震退三步,竟是功力相当。

白衣武士难以相信,眼前这一个柔弱样的女子,竟能挡住他天池十三式刀法,丝毫不落下风,最令他感到难以接受的是,对方竟然剑未出鞘,不由得激起他狂烈的求胜战意,正要扑上去,再一较高下时,忽的耳边传来他大哥的声音:“住手,都不要再打了。”

展青玲这时移步出来,面对着这出声的,穿着一身黑衣劲装,白色外袍,对白强烈的大汉略一福身施礼道:“这位应该就是高掌门了吧。”

那大汉呵呵一笑,先对着他二弟制止道:“二弟,你难道没看出来,这三位都手下留情,并没有出重手伤人,还不退下。”

这才转过来,对展青玲微笑道:“想必三位来到鄙派,应不是无理取闹吧,莫非竟是有事找老夫?”

展青玲微笑道:“我们实在迫不得已,有事求于高掌门,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高掌门呵呵笑道:“老夫最喜结交江湖的能人异士,想来是鄙派的弟子有眼不识,故才有此误会,既然这样,还请里边说话,请。”

到了里边,分宾主坐下,听清来意后,这高掌门,二话不说,立即吩咐手下人去找那些小偷流氓扒手的头子来问话。

倒弄得三人很不好意思,连连为刚才在大门外的冒失道歉,虽然明知若不是刚才在外面的一番行为,休想能有如此礼遇,也仍令得三人同样心感不安。

不由得江碧海心中暗赞一声,这天池派能稳居池州第一大派,这高掌门最少要占一半以上的功劳,虽然看起来他武功似乎不如他二弟的样子。

久等无聊之下,自然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高掌门先微笑道:“三位到池州,是否要到扬州去呢?”

李宛玉有些奇道:“我们的本意的确是要到扬州一游,却是随便决定的,怎么高掌门似乎是我们肯定要到扬州去呢?”

轮到高掌门奇怪起来:“难道你们不是为了二十年一次的尊魔宫少主与新出山的仙境传人的宿命对决而去,只是随便决定要去的吗?”

江碧海假作惊讶道:“十几天前,听说仙境传人正在江州作客怒江派,怎么又跑出来一个仙境传人,要与尊魔宫少主在扬州决战?”

高掌门哈哈笑了起来:“看来你们三位是不太关心江湖消息的,难道没听说过那个仙境传人是假的吗,据说被落日山庄少庄主宋星决识破了,当天晚上就吓得逃跑了,现在怒江派已经成为江湖笑柄,常山更是气得赌咒发誓,若是找到那个假冒的人,非把他拔皮抽筋不可。”

“啊……”三人惊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