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平叛
作者:傲邪至尊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815

神武历1994年11月8日上午时分,我率战豹军团第四兵团六千四百名将士出发,赵云的第四联队由于是新丁,只能留在营地内继续训练,使得他在送别时也在叹息。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距庆天府约三百多里大兰山脉中的撼动山,其上有烧天寨,它与斧头党和横行帮同为陇东一带最大的匪帮。

行了一天,吃过晚饭,就扎营休息,然后一宵无事。接着第二天继续前进,到了晚上,吃饭休息,第三天也如此。晚饭过后,我没事可做就去听那位应征官李鸿章的说书,他说的是荆轲刺秦,在他的绘声绘气下,说得高潮迭起,暗流隐伏,时常卖关子,弄得第一排的刑天和呼延赞乱叫,要不是有我在,那两家伙肯定上去把说书的那位脖子给拗断。听完后,已过了戊时了,就叫他们回去坐晚功再睡觉,明天还要早起,我规定早上日出后需做早功(内息吐呐术)还有晚上子时左右时分。

我随后出了营帐,去找个地方练剑,剑法已纯熟,但无法施出全部威力,因为没把剑能让我挥三招以上,它就断了,我总觉的能再延伸一招,但没好的剑。接着又练了会拳脚,自从我能随意变幻后,就有了一个念头,准备大闹武林,不过要等这里的事稳定才行,因此又创出些新的功夫,为另一个或数个身分做好准备。

时已近五更,我正坐于树下练一种由我集数十家之长而创的新内功心法,忽感应有人从营中出来,我诧异的想我已下令除斥侯兵外,一更以后不得有人离营,而斥侯兵都是三人一组,有点古怪,去看一下。我身随意动,不消顷刻已在那人之身后十丈外,他停在树林边空地上鬼鬼祟祟的往四周望了一会,我躲在一棵树上,已看清此人是第一联队第二大队大队长廖途。随后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只信鸽往天上扔,看着信鸽飞入高空后马上往营地跑去。我飞到空中用控鹤手把信鸽捉住,然后抽出信纸一看,只有八个字:一路无事,无有变故。我想了一下,就把信鸽放了,信也折回去,然后落入林中,瞬间就超到廖途前面的路上。

他正奔行着,突然前面大树转出一个人影,他吓了一大跳,停下了脚步,“谁”他心虚的喊到,“是我”我来到他近前,他看到我忙施礼道:“属下廖途,参见大人。”我阴森森的问道:“这么早出来干什么?”“属下觉得精神极好,就出来晨跑。”“我不是有军令不得出营吗?”“这”他一下顿住,而这时我道:“一路无事,无有变故。”他惊呆了,我弹指点了其穴,然后阴笑道:“让我看看你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我不能用逆天邪功,这会要他命的,还要留他作证呢,于是用出了魔法,心中默念圣武大陆语:“漆黑中的暗精灵们啊,听从吾之呼唤,聚于吾之身旁,启用尔等之力,把吾所面对的人之记忆完全显示在吾之脑海中吧,通心术。”只见一片黑雾融罩在我的身边然后整片进入廖途脑内,然后又从其前额飞出进入我的脑海中,我立时就知道了一切。

原来他是从第一兵团抽到我兵团下的一个大队副大队长,过来的四百人都已被我折服,再说魏延对下属一向不当人看,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就这家伙是魏延的心腹,常假装安慰队友,博人好感,充当魏延派在军中的奸细,而后借机混入我兵团中,查探虚实,这一次借故把我调开是想对付蒙括和马腾,然后控制军团。他只知大概是今天动手,而魏延一向狡猾,连心腹都不知其全盘计画。我道:“回归。”黑雾又飞回其脑内,然后散了出来消失无踪。如果不还记忆的话,这家伙会变白痴,我还需要他的口供,这样众人才会相信。

我这时心想魏延还要对付马腾,那白虎军团中一定有帮凶,可惜我对白虎军团中人都不熟,而今最快的方法就是用空间转移回去,但他们就会问我如何回来的,空间转移也不能带另一人,那只剩一个方法,全力率众赶回,希望赶在动手前,不过现在离庆天府已有近二百里之遥,就算快马加鞭,最快也要三四个时辰,该怎么办呢?而这时我的脑海里有一个不好的想法产生,那就是魏延奸计得逞,而我却后来赶到,拆穿其谋,然后锄之,以我之行动,两军必为我所掌握,再平西北之乱,以此为根据地后伺机一统天下,哈哈哈……我暗笑道,不过我还是尽力赶回,就看老天帮不帮蒙括,能撑到我赶到。而赌运气的话,老天一向不在我这边。我叹了一口气,挟起廖途就往营地去,我没想到我已算是半个命运之神了。

我回到营地后,立命巡逻兵鸣金击鼓,不过一阵,所有人都穿戴好出来,我曾特别训练他们,一有动静,就要在片刻之间穿好铠甲,准备战斗。刑天赶到时满脸不悦的道:“老子在做好梦,谁在催命啊,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干他娘。”我说道:“是我,还要睡吗?”他忙道:“不了,我已醒了,喂,你快去站好!”他即刻去训斥他人。虽然已过五更,但天还没亮,营帐内已灯火通明,众将士正窃窃私语,讨论有何事发生,我嚷道:“肃静”所有的声音马上消失,然后道:“今天我让你们从睡梦中爬起来,是有件性命攸关的大事。”接着起脚把趴在地上的廖途挑到我身前空地上,顺便帮其解了哑穴。有人认出了他叫道:“是廖途。”我看了一下那人正是原廖途的上司,现为第一联队第一大队大队长鲁大庆。

而这时廖途一能开口说话就道:“魔鬼,你是魔鬼。”“他怎么会这样?”鲁大庆问道。我朗声道:“我在营外打坐时,竟让我看到他偷溜出营,鬼鬼祟祟的到空地上放了一个鸽子,然后我就上去抓了他问话,至于什么事,让他自己说。”我一股强大的气势罩住他,然后在其耳边道:“说,从你开始当卧底说起。”他的精神完全崩溃,慢慢的从在第一兵团当奸细直至今天的所有事都说出来,那鲁大庆上前喝道:“你这披着羊皮的狼,怪不得你替士卒讨情时,次次成功,把我们全给蒙了,你这卑鄙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他拔出刀刚要动手,我就喝道:“慢,我要把他当人证。”鲁大庆踢了他一脚,收刀入鞘道:“留你两天狗命。”我大声道:“现在情况紧急,所有骑兵跟我回去,剩下的步兵以最快速度往回赶,但不要让人脱队,明白的话就去收拾马上启程。”各人急忙散开回营帐。一旁的刑天道:“老大,我跟你回去。”我道:“好,这里的事由孙乾幕僚长负责。”我对孙乾,呼延赞和薛刚说。然后等着骑兵队集合,我兵团内只有三个大队的骑兵全在第一联队。日出之时,我跨上马叫道:“走!”在第一道日光下往庆天府去。

正午时分,我一马当先的冲进城内,百姓们都诧异的看着我们,来到将军府门前勒马问门卫:“将军呢?”那门卫道:“将军一早就走了。”“小姐呢?”“也跟去了。”我一听完,即刻驾马直奔北城军营,百姓们分分猜测有什么事。我到军营前道:“刑天,你带人在此守住,不准一人出去。”随后我一把提过廖途策马直进军营,先冲到韩信营帐外,问其亲兵:“韩都统在吗?”“不在,都统去校场了。”“你立刻去第三兵团把孟都统叫去校场。”“是”他也感觉到似有大事发生,急忙跑向第三兵团处。

我驾马来到校场见韩信正看着手下士兵操练,我直冲向他所居的高台大叫道:“闪开”众士兵看到一匹快马冲进他们的阵伍中都停了下来,让在一旁。有的道:“那不是去剿匪的第四兵团兵团长常大人吗?”“是啊,他怎么回来了?”而这时台上的周勃道:“好象是常大人。”我这时距看台约五丈,飞身跃起轻飘飘的落于台上,“好轻功。”曹参道。我手一松廖途摔落在地,韩信问道:“啸天,怎么回事?”我就简略的说了一下,他们一听大惊,我问道:“蒙将军去哪,还有谁去?”韩信忙道:“你走后的第二天,玉门关就来信请将军和知府今日末时去当阳坡一叙要事,今晨天一亮就走了,魏延率两千骑兵跟随而去。”“我已让你门口的亲兵去叫孟达来。”随后我们等了半天,那孟达才缓缓行来。樊哙怒道:“这个人象娘们似的,拖拖拉拉。”韩信道:“别说了。”孟达走上台道:“常大人,你怎么在这?”我也不跟他啰唆,就把事说了一遍,他道:“不会吧,现在怎么办?”韩信道:“现在蒙将军不在,常副军团长是这里最高的官,就由他来决定。”孟达已毫无主意了,就点头同意。我道:“第三兵团和第二兵团立刻包围第一兵团,没收他们武器,还有你们两兵团各抽四个大队的骑兵以最快的速度会合在大营门口,马上执行。”他们立刻准备去了。

我跳上马,回到大营门口时,看到很多将士聚集在那,其中大多为第三兵团中人,我叫道:“全给我回去。”那些人一看到我就一个个回营队了。而这时我看到赵云也在门口,我问他:“你怎么来了?”他说:“有士兵在门口看到老刑,就回去跟我说,我遂过来看看怎么回事,然后他们告诉我整件事,老大,你要去追将军,就让我跟去吧。”我道:“好。”约莫一柱香时间,两兵团的骑兵大队都赶来了,韩信的骑兵大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同时他也派了人来把守大门,我就率十一支大队的骑兵赶往当阳坡。

约莫一个多时辰,在一阵风驰电掣纵马之下,我已行了一半之多路程。抬头远望看到一支部队向这驶来,仔细一瞧为首的就是魏延,他应是搞定了,正回去夺兵权。我一时兴奋,喝道:“快”随即挥鞭冲向前方。盏茶之间,两军已近,相距十丈之遥。我朗声道:“魏延,你的阴谋已败露了。”我把廖途扔在地上,他道:“我倒小看你了,在一天不到的时间赶来。”我道:“将军呢?”“那老家伙与马腾都死了。”“你只有两千人,束手就擒吧。”“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更何况我还有张王牌。”只见其身旁驾马施出一个白衣人,手上提着一人,魏延接过她道:“你看是谁?”我一看是那男人婆,心想:糟了,被他勒持住,如果冒然进攻,兵士肯定缩手缩脚,必竟是将军的女儿,又不能在这多人面前施展神功,为今之计只有诈他一下。我思定道:“我们这样耗着也不行吧,各带一人去那山峦后谈谈条件,如何?”他思量了一下,就道:“好。”我回身道:“刑天,你留在这,不得擅自妄动,赵云你跟我来。”

我当先跨马而去,赵云随后跟上,魏延也和一旁的白衣人前往。到了山峦后,两边相距五丈,魏延高声道:“你要谈什么?”我道:“没什么,想请问魏兄身旁一位是谁?”“他就是我的师傅欧阳坚,再告诉你一件事,蒙括为了他女儿,已把一身嫁衣神诀传于吾师。”那个白衣人随即道:“当日在城关上与你一战,未分胜负,今天就一夺高下吧。”我忽醒起道:“你就是那偷袭我的人,那魏延你与黑武帝国勾结喽。”“不是勾结,我原本既是黑武帝国的人,不过我母是汉人。”“你现在把什么都说出,就要杀人灭口了吧?”“你不笨吗,只要杀了你,外面你带来的人就如一盘散沙。”“不过在动手之前,我想问你白虎军团中谁与你是一伙的?”魏延奸笑道:“这个我不告诉你,让你有些缺憾的死去,来吧。”我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赵云说:“你先示弱,伺机把蒙小姐救过来,再把那家伙拿下,要活口。”赵云点头示意,以他的武功已至二流,比起魏延来高出数倍,应无问题。

我纵马往一个方向跑去,那欧阳坚紧紧跟上。他本为西域白驼山山主之弟,一身五蟾气功,达二流地阶,一向罕逢敌手,上回在城关上竟被我吸去些功力,引为大耻,而今有蒙括的十成嫁衣神诀内力,虽没全能应用,也已达至二流月阶之颠,自认绰绰有余对付我。我跑了二十来丈就跳下了马,他也一个飞身,迎头一杖击下,我侧身躲开,展开游斗,他一边攻我边道:“来使化功大法,就算是吸星大法我也不惧,出招啊,别老躲。”我避过其招时,望向赵云那边。

赵云刚开始假装只有招架之力,和魏延在马上缠斗几招,魏延奸笑道:“来啊,跑腿的,大爷我支手就能干掉你。”挥刀狂斩,赵云卖个破绽,在两马相错时,拼着挨了一刀在右胸上,左手趁势夺过蒙怡。气得魏延大叫,赵云右手持剑冲上,尽展绝学。而我那边一等赵云夺过人质,就大笑一声,欧阳坚诧异道:“小子,你疯了。”我朗声道:“我没疯,不过你要死了。”然后身影忽闪至其身后,一手按住他背门,全力施展逆天邪功,他全身为我所控,只觉内力直往背后掌上去。我这时道:“不是我不出招,我一出手,你连我一招都接不住,我的功夫叫逆天邪功。”我话刚说完不久,他就满脸惊惧的直仆在地上。

我吸收完他的记忆,就知道白虎军团中的奸细是副军团长韩遂,他已带了马腾等人的尸体回去,谎称是黑武帝国派高手杀之,然后为报仇带兵出关去攻打黑武帝国军,而黑武帝国六万军队早已在关外百里外的盘龙谷埋伏。我读完记忆,飞身上马赶向赵云处,这时赵云以气透过剑锋点了魏延的穴道,让其落下马,魏延道:“好小子,深藏不露。”赵云道:“只是你太弱而已。”然后解开蒙怡的穴道,她一落地就上前捡起魏延的刀一刀向其斩下。我见此一挥手一股气劲打在地上的一块小石头上,只见它嗖的一声飞向十丈开外的蒙怡所举的刀,蒙怡忽觉刀上传来一股力量,她的手一松,刀飞落在地,我这时也已赶到。蒙怡望着我喊道:“为什么不让我报仇,你有何居心?”我怒叱道:“现在是节骨眼上了,你还在瞎胡闹,问我有什么居心,韩遂已去玉门关骗人打开关门,让黑武帝国军队杀入来,还有你爹为了你也牺牲了一身功力,你现在还要耍小姐脾气!”最后一声我已用上真气,她被我震住了,想起父亲就哭了出来。我又喊道:“别哭了。”她为我所摄,马上停止哭声,我缓声道:“这人是人证,我要带去玉门关,我们快回去。”

我一把提起魏延,往部队处去,蒙怡也上了魏延的马与赵云跟上。魏延问道:“我师傅呢?”“死了。”“你怎么知道韩遂,师傅绝对不会告诉你的。”“我想知道的事是没有人瞒得了。”“我们低估了你和你那手下,不过你们来不及了,韩遂已走了很久。”我没回答,点了其哑穴。到了两军对垒处,我高举魏延喊道:“魏延已给我拿下,尔等速速下马受擒。”他的士兵见首领已被擒,而其师傅也不见踪影,多数已被杀,连蒙怡都被救了,人数也比对方少了一半之多,纷纷弃械下马待缚。我命人上前擒下,然后道:“小赵,你带六个大队押解这些降兵回庆天府,还有蒙小姐。我带剩余的人赶去玉门关。“”我也去。”一旁的蒙怡道。我不屑道:“凭你武功算了吧,万一再惹事生非,那就惨了,现正紧要关头,回去好好休息吧。”蒙怡平时和人打都是别人让她的,自认为了不起,武功只有六流上阶,他父亲也十分溺爱她,不让其受伤害,才养成这种大小姐的脾气。今天一招被擒,再看到赵云支手对抗魏延才知天有多高,我一句话,她就不作声了。我接着对赵云道:“回去后,把魏延的阴谋告诉韩先生,接下来由他全权作主,刑天,我们走。”我又再一次策马狂奔了。

我一路疾行时想以韩信之能当知我意,让第一兵团的人知其首领是黑武帝国的奸细,然后让他们重新效命,再封锁住消息,不使民间恐慌,等侯我之飞鸽传书。现在最关键就是在玉门关的白虎军团出兵前赶到,这支部队将会是我的劲旅,千万要等我啊!

在丑时时分,我已望见关后军营,立时拍马过去,到了兵营门口就道:“我是战豹军团副军团长常啸天,韩副军团长呢?”门卫只觉得两耳轰鸣,无力的道:“他与小姐们在指挥部。”我回头道:“所有人等留下,不可妄动。”我即策马直驶指挥部。

此时指挥部内,韩遂对马瑛道:“世侄女,听叔父一句,趁现在黑武帝国军疏忽之际,众将士为你父报仇之心,定当消灭黑武帝国军。”马瑛道::”韩叔父,我知道你很想为我父报仇,我也想为父亲和哥哥报仇,但出兵是一件大事,我父和蒙叔在此镇守已有十年之多,从没有出关征讨,我已飞鸽传书去庆天府。”“蒙将军也可能在前去与我们会合时遇伏了。”韩遂随即又向马瑛一旁的两人道:“马岱,马良,你们也向大小姐说说。”马岱为马腾早逝的大哥马奔之子,现年二十八,勇武过人,任白虎军团第六兵团兵团长;马良为马腾堂弟马休之子,现年二十六,足智多谋,任白虎军团第六兵团幕僚长。马良道:“我父也死了,但出兵之事万万不能,一但有失,黑武帝国军夺得玉门关,将会直入中原,我华夏帝国岌岌可危也。”韩遂正待再说,忽听一声巨响似从大门处传来,然后一阵马蹄声,竟有人骑马入来,“什么人?”韩遂喝道,其身后两位手下飞身攻击马上之人,然后两人直落回厅内躺在地上,一招即败韩遂的两位高手,厅内四人也吓了一跳。

我跃进厅内,一手提着魏延淡然道:“常啸天在此。”声音直震四人,这时马瑛双眼一亮,而马良道:“常副军团长,深夜至此有何见教?”我大笑道:“我一天之内横跨半个多陇州,只为两位将军,但可惜蒙将军已死在此人手上。”我举起魏延,“魏都统杀了蒙将军?”马良问道。而这时我道:“别动,笑面虎,那个白衣人已死在我手。”我说的话,马家三人无事,只韩遂双耳觉得如雷鸣电击,全身麻木不仁,我又道:“魏延与此人串通投靠黑武帝国,借此次两军高层见面,率部杀之,魏延欲回庆天府夺兵权,我从其放于我兵团的细作口中得知,在路上拿下他,随后赶来,你等一但出兵,黑武帝国军已伏于关外等候,对不对,韩遂。”另三人望去,只见他叹道:“一子错,满盘皆输。”

“为什么,韩叔父?”马瑛问道。“我已无话可说,常啸天,我不愿束手就擒,死在你手,也可瞑目了。”他取下身后的两个三节棍和一短枪,然后组合而成一枝长枪望着我道:“来吧。”我把魏延扔在一旁,拔出剑对马家三人道:“刀剑无眼,三位请退出厅外。”他们三人走了出去,马瑛走过我身旁时道:“小心。”我点头示意。这时韩遂手持九菱枪直刺我面门,我晃身而过,其随之施展战无不胜,四步踏空技,相斗片刻,已看得厅外三人目瞪眼花。马良因天生体弱不能练武,马瑛为女儿家,其父不愿其舞刀弄枪,但其耳闻目睹之下也学过一招半式,不过六流身手而已。马瑛问:“怎么样?岱哥。”只见马岱瞠目结舌道:“高,实在厉害,刚才我还想上去杀那老匹夫,平时不见其动手,原来他比超弟还强啊。”“那常副军团长打得过他吗?”“不清楚,我无法看清两人动作。”三人则继续旁观。

我一招间就能把对方击倒,但旁边有人在也不能太惊世骇俗,于是打了十招,让其背对着门,剑上贯注真气与其枪相撞,韩遂只觉一股大力,两手一松枪就飞了,同时我的剑也飞出,他想再施身法,我大吼一声道:“拼内力吧。”他一听我的吼声就象被定住似的,然后看着我双手与他相交,全身的功力尽流往我的双掌去,而自身却无法动弹。不过片刻我已吸收完他的功力和记忆,从其记忆中得知如何与黑武帝国联络,我随既想出了一个方法,然后用功力撑住韩遂,过了一会,我脸上装出痛苦的表情,似用全力道:“开”韩遂全身向后飞出,落于厅外,马岱上去一探,回身道:“他死了。”我问道:“他两个手下呢?”“在军营。”“你速去把他们拿下。”“得令”

我忽醒起似得道:“慢着,我不属于你们白虎军,不能擅自作主意,还是马小姐作主。”马瑛忙道:“我一个女孩子家,什么都不懂,还是常副军团长下令吧。”马良也道:“常副军团长,而今外有伏兵,内有隐敌,我白虎军团高层将官尽皆死于韩遂之手,士兵们要是得知此事,必定混乱犹如一盘散沙,而今也只有你的威望,武功才能镇住他们,外抗伏兵,你就不要推辞了。”马岱嚷道:“你杀了韩老匹夫就是为叔叔报了仇,是我们全军的恩人,当然是我们的新军团长了。”而这时有一兵士进来道:“不好了,禀告小姐,军营那边起火了。”“肯定是韩遂手下庞德那廝干的。”马良急道:“常副军团长,你也不希望白虎军团就这样完了吧。”而马瑛也道:“常副军团长……”我假装叹口气道:“好吧,我就暂时指挥。”他们才吁了口气,我又道:“两位大名?”他俩知事已燃眉急道:“马岱”“马良”我也急道:“马岱与我去救火,马良你叫人绑了这两位韩遂的手下,再找封韩遂的亲笔信,马小姐呆在这。”“是,将军”

我迅疾上马,马岱跟出在门口跨上一匹,两人直往关后而去,到了军营口,我看到刑天带着人呆在那,我忙问道:“干吗不救火”“老大你不是说不能动嚒。”我喝道:“去救火。”然后冲了进去,幸亏白虎军团众将士训练有素,起火没多久就开始救火了,我们进去后不到两柱香时间扑灭了火势,从一个兵士口中得知是庞德和成宜放的然后破营而走,马岱想带人追上,我阻止了他,命其点清损伤,再令全军在校场集合,等我号令。